鳳羽高深莫測的說了一句“略知一二。”
韓毅瞧著鳳羽還在專心致誌的下棋,直接坐到鳳羽對麵。
伸手將黑子的棋罐抱在了懷裡,然後對鳳羽說道“殿下仔細與我講講唄。”
鳳羽這才抬頭瞧了他一眼,吐出兩個字“拿來。”
韓毅扁了扁嘴,衝鳳羽扮了個鬼臉,然後還是乖乖的將懷裡的黑子棋罐放了回去。
皇宮,太醫院。
司無邪再一次踏足這裡了,徐清秋瞧見她的時候有些意外。
最近幾日似乎長公主來的格外勤快?
他連忙上前捉住她的手腕,仔細搭脈瞧了瞧,瞧著沒什麼問題,才安心下來。
然後才想起自己方才的唐突,連忙出聲解釋道“長公主這幾日出現在太醫院的頻率有點高,方才下官還以為公主是有何不適了,所以有些急躁了,還望長公主恕罪。”
司無邪並不在意他口中所謂的冒犯,畢竟小時後她經常不請自來的來找徐清秋,都不是來找他玩的。
以至於他每一次見到她都會下意識的想,莫不是又受傷了吧。
而且徐清秋是她的第一個朋友,從小到大背地裡替她辦了不少事。
所以與他之間身份什麼的,她從來都不過多計較這些。
司無邪搖頭表示無礙,然後開口問道“窮奇可回來了?”
徐清秋這才明白過來,窮奇是司無邪安排放在太醫院的那個異人。
他沒見過那人的全貌,但是對他的那雙異瞳卻是印象十分深刻。
非常罕見的綠色,像是淬了毒一樣!
徐清秋恭敬的回答道“半柱香前剛回來,瞧他那樣子似乎是得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一回來就躲進了屋子搗鼓去了。”
司無邪微微頜首,在太醫院院子裡的石桌旁坐了下來。
院內伺候的太監趕緊奉上茶水,司無邪招呼徐清秋坐下,然後端起茶杯輕呡了一口。
不多時換掉一身血衣的牧子諾也過來,她擔心了司無邪一路,瞧著她現在這般淡定的模樣,想來是沒事的。
前些日子牧子諾被擄走,最後是窮奇趕到救了醒了她。
裘玉褚後來又在牧子諾體內種了一種蠱,那種蠱不會讓人察覺自己被控製了,然後會在不知不覺間做一些她自己沒有任何記憶的事。
比如向蠻夷傳遞軒轅機密。
而且長期蟄伏體內,會不斷消耗寄宿者的性命。
司無邪當時得知,第一時間便吩咐窮奇,將蠱取出來。
卻被突然醒來的牧子諾製止“先留著!”
司無邪想說些什麼,卻被牧子諾打斷了“無邪,我自己心裡有數。”
司無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終妥協“也罷依你!”
最後那蠱留在了牧子諾體內,為了不被蠻夷發現她不受控製了。
牧子諾並未讓窮奇將蠱蟲完全控製住,也就是說她依舊能受到蠱母的影響,但是卻不會被控製。
畢竟是蠱留在體內總是會有點後遺症的,所以韓毅才會覺得牧子諾秉性大變。
好在眼下蠻夷的這邊的事已經了,牧子諾體內的蠱蟲也可以取出來了。
但是眼下窮奇得了一個新奇的玩意兒,也不知何時會出來。
驛站內,韓毅聽完鳳羽的分析,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殿下這番分析到也合理!”
隻是他怎麼覺得殿下說的,好似他親眼看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