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長公主那些年!
鳳羽掏了掏耳朵,然後裝作撣灰的模樣,毫不客氣的彈了一下沉暮遠的額頭。
數落道“不知道,就不知道,那麼大聲做什麼?本公子還沒聾呢。”
霽月雪看著二人這樣,隻當他是不相信自己話。
也沒多解釋。
用沙啞的嗓子,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句“你們夠了不要鬨了。”
兩人聽霽月雪這語氣,同時出聲辯解道“我們絕對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霽月雪
你們這樣毫無說服力好麼。
托鳳羽拉著沉暮遠插科打諢的福,沉暮遠很快便將霽月雪會說話這事兒給拋在了腦後。
霽月雪突然打了一個嗬欠,沉暮遠走進破廟點上燈,將裡麵收拾了一番。
蛇群過後,廟裡的蛛網銳減了不少,給沉暮遠省了很多事。
他從破廟最裡麵找出來一些乾草,往地上一墊,確實會比露宿外麵舒服些。
他們的馬方才被蛇群絞死了,所以今夜需得好好歇息,明天才能走的了遠路。
霽月雪進破廟裡看到沉暮遠墊好的乾草,謝謝的話都沒說,便躺上去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鳳羽過去時,霽月雪已經睡著了。
她將鬥笠隨意的搭在臉上,雙手交叉攏進袖子裡。
嬌小的身子蜷做一團,不知是覺得冷,還是因為習慣這麼蜷做一團了。
後半夜,上京城,王府。
昏暗的書房比較古樸,裡麵的文房四寶無一不是上好的貨色。
案桌後麵一名身著鑲金紋紫色鍛袍的男子,提著筆,寫寫畫畫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看模樣大約弱冠左右,生的倒是儀表堂堂,隻是眉間一直夾雜著幾分戾氣。
在他案桌的另一邊一名黑衣人跪在地上如實稟報著剛接到到消息“王爺,刺殺失敗了。”
年輕的男子聽到這句的彙報之後,放下筆,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失敗了?”
年輕男子眉間的戾氣越發的重了,他質問道“你不是向本王保證了萬無一失的麼?怎麼會失敗?”
“為什麼會失敗?”
失敗了他如何交代?
跪在地上彙報的黑衣人垂低了腦袋,小心翼翼的回報道“沉暮遠在進去之後,被他們身邊那個戴鬥笠的女子拉回去了,所以他逃過了一劫。”
那貴公子冷笑一聲“帶鬥笠的女子?你們之前不是說那女人沒有武功嗎?”
騙他也找個好一點的理由!
黑衣人沒敢接茬那個女子的卻是沒有武功,但是她就憑她那一腳,便廢了他們不少的兄弟。
貴公子看著他那模樣,斥責了一聲“沒用的廢物。”
這時自屋外,傳來一陣嬌俏的聲音“喲,是誰惹奴家的爺不開心了?”
眨眼間一個身著粉衣的嬌俏少女從屋外走了進來。
那王爺的麵色在見到那女子的瞬間,麵上的戾氣便去了幾分,麵色也變的柔和了下來。
他從案桌後走出來,上前去將那女子摟進懷裡,低聲問道“紅袖,你怎麼來了?”
叫紅袖的嬌俏女子,柔聲說道“奴家睡醒之後,發現爺不在身邊,所以便起身來找爺。”
說完她看到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小心翼翼的問道“y爺,奴家沒有打擾到您辦事兒吧?”
那王爺愛憐的撫摸著紅袖的發稍,溫聲說道“你來怎麼能叫打擾呢?”
紅袖漏出一個羞澀的笑容“沒打擾到爺辦事兒便好。”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從門口鬨到了案桌後麵。
自這紅袖出現後,那跪著的黑衣人就成了一個透明人。
他低著頭聽著那二人柔情蜜意,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王爺沒開口,他也不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