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長公主那些年!
玄冥後麵說了什麼,窮奇沒太在意,也沒放在心上。
他拿出鑰匙伸手打開了牢門,然後走了進去,最後關上連同自己一起鎖在了裡麵。
玄冥這是怕他劫獄麼?那你倒是把鑰匙放好啊,還掛在鎖上算是怎麼回事兒?
關上門加上鎖這事兒,還真是玄冥想多了。
窮奇以前有個不好的習慣東西喜歡亂丟,每次想用的時候就會找好久,後來他便養成了一習慣東西從那拿的,又放回到哪裡去。
所以才有關上門加上鎖這麼一個舉動。
窮奇走向玄燁,被一股刺鼻的酸味道惹的眉頭一皺。
這人之前是受了多少虐待?身上的味道都成這樣了。
窮奇剛還想著自己應該怎麼下手。
外麵突然進來了幾個太監,其中兩人抬著木桶,其餘幾人提著水桶,桶裡的水還冒著熱氣兒。
另外還有兩位宮女,一名端著乾淨的衣裳,一名端著洗漱的用具。
領頭的那名太監看到牢房中的兩人,又看著牢房外的那一人,一時之間有些懵。
於是小聲問道“請問誰是玄燁,牧姑娘吩咐咱們來給他洗漱。”
這裡沒有他們的主子,他們自然是不用自稱奴才的。
窮奇在一乾太監宮女眼皮子地下,親自動手去打開了牢門,惹得他們都瞪大了眼睛。
這這人怎麼自己出來了?
當他們一對上窮奇的眼睛,什麼話都縮回去了,紛紛低下了頭。
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看的不要看,這是他們的生存守則。
窮奇退到了牢房外,玄冥瞧著眼前的一切,心中疑惑更多了。
他拿不準牧子諾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打個巴掌再給顆甜棗嗎?
玄冥離開之前,玄燁已經被人扒光了,摁進了水桶裡,他的身上遍布著各種傷痕。
有的還很新,有的已結痂,還有的已經變成了淺淺的紅痕。
四肢都呈不同程度的紅腫,一看就是傷口發炎所致。
看到最後玄冥有些看不下去了,於是便轉身走了。
回來儀殿的路上,玄燁的樣子在他腦子裡一直揮之不去。
這短短一個多月以來發生的事太多了,他覺得自己有些迷茫了。
不知不覺間,玄冥走回了來儀殿,他抬頭望著來儀殿的牌匾,半晌沒有抬腳踏進去。
“玄冥。”玄城清冽的聲音響起,玄冥剛生的迷茫之緒瞬間收了回去,他回過神來看向玄城。
玄城一襲白衣站在來儀殿的門口,正皺著眉瞧著他。
玄冥連忙對著玄城躬身一禮,道了一聲“少館主。”
玄城眉頭皺的更深了,他們以前便約定過,非正式場合無需對他見禮。
怎的去看了一個玄燁回來,便生疏了?
玄城雖心生疑惑,卻未明說,他不動聲色的舒展了眉頭說道“起來吧。”
“是。”玄冥說罷低垂著眉眼站直了身子。
玄城瞧著他的模樣,疑惑更甚之前,麵上確是不疾不徐的問道“我見你方才一路走來,神情飄忽,可是去見玄燁出了什麼茬子?”
玄冥似乎早就知道玄城會問,便實話實說道“倒也沒什麼,隻是碰見皇上和牧姑娘了。”
玄城微微頷首道“這裡是皇宮,碰見他們不奇怪。”
“皇上說玄靈在他手上。”玄冥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看著玄城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