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總會改變一些東西的。
沉暮遠也不確定現在的上京城跟五年前的上京城有多少差彆。
所以他便想著能不能靠著,這眼下剛發生過事兒為契機,打探個一二。
那位大姐看著沉暮遠的八字胡,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沉暮遠一臉茫然自己,方才有說錯什麼嗎?
不知何時寒棋走到了沉暮遠身後,他越過沉暮遠對著那位大姐拱手一禮,溫和的說道“這位姑娘,不知道方才衝散我們車隊的銀甲士兵是何來頭?可否告知一二?”
沉暮遠聽的目瞪口呆,這位大姐少說也有三十了長得又膘肥體壯的,怎麼看著都像大姐那裡是個姑娘了?
下一秒那位大姐便笑的跟朵霸王花兒似的說道“還是這位小哥有眼力見。”大姐說完還瞪了沉暮遠一眼。
沉暮遠……他…嗯,學到了!
大姐瞪完沉暮遠後接著對寒棋說道“這位公子問我可算是問對人了,這上京城裡的隱秘就我知道的最多。”
“我看公子你們一乾人等遠道而來,不若便去我的客棧落落腳吧。”
“諾,就前麵的廣邀客棧,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們。”
那位大姐此言一出,周圍的議論聲頓起。
“盧家那位胖婆娘,又在忽悠外地人了。”
“就是呢,就是呢,她能知道些撒哦,還不是一些大家都知道的事。”
盧家那位大姐一聽,立及回道“你們都知道,你們倒是說啊!”
“你們說啊!”
有一名男子聽到盧姓大姐這麼說,不服氣的開口說道“那些銀甲士兵,不就是昭王府那個老王爺的私兵麼?”
那男子說完,又有另外一位接著說道“就是,就是,這事兒又不是上京城裡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你那個黑心客棧這麼多年,怎麼還沒倒閉呢?”
盧姓大姐雙手插腰說道“怎麼的,你就是羨慕嫉妒恨我的客棧能掙錢,你們也自己開一個客棧啊!”
“除了會耍嘴皮子你啥也不是,難怪這麼多年都討不到娶媳婦兒,就你這嘴碎的跟個什麼似的,那個姑娘願意嫁你啊!”
沉暮遠聽到這份兒上,便知道一場罵戰一觸即發。
他與寒棋對視了一眼,便默默的走了。
那個被盧姓大姐罵的男人,先是麵色漲紅,實際回道“你好意思說我,你也三十有了吧,不著樣沒男人肯娶你?咱們兩烏鴉笑豬黑,誰也彆說誰。”
盧姓大姐一聽,頓時氣的發抖,撩起袖子就準備上前去跟那個男子比劃比劃,圍觀的人一見連忙上前去攔住那個盧姓大姐,安撫著“消消氣,消消氣,彆跟他一般見識了。”
盧姓大姐脾氣本就是個暴的,她掙紮著看著那個人,口中念念有詞道“磨驢子,你罵誰是豬呢?啊?你罵誰是豬呢?”
“姑奶奶家裡夥食好,願意給自己養膘,怎麼滴你眼紅啊!”
“一個臭賣豆腐的,瘦的跟個猴兒似的,你嫉妒姑奶奶家境比你好啊?”
“不就是姑奶奶我不買你家豆腐嗎?你至於這幅嘴臉嗎?”
“你…你…”那磨驢子你了半天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盧姓大姐得意一笑,小樣跟她鬥。
等罵完這場架,盧姓大姐一回頭那裡還有方才那一對商隊的影子?
盧姓大姐頓時悔的腸子都青了。
不該罵這個架,不該罵這個架,生意都罵跑了。
該死的磨驢子!
盧姓大姐氣鼓鼓的回到自己的客棧,缺瞧見櫃台夥計不見。
於是大喊了一聲“人呢?都死哪去了?”
有人聽到了聲音連忙從樓上跑了下來道“噓,掌櫃的你小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