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地,為什麼最近老是有人問自己是否生病了?自己好得很呢。
他抓住她的右手,那手可真涼啊。她一驚,正要掙開,立刻意識到他是在替自己摸脈。她忍不住笑起來:“葉嘉,你改行做中醫了?”
“這是我的秘密,事實上,我在中醫上的心得比其他方麵研究更深。”
她這才記起,很久以前自己的腳受傷後,第一次隨他去C大的教授小彆墅區,那些天,他常常替自己按摩,拿捏,那可不是中醫?
他不經意的:“因為我父親很注重養生,所以一直對傳統中醫非常感興趣,我從小也算是耳濡目染……”
她最初沒注意,可後來,不知怎麼,總覺得怪怪的,下意識的反問:“你父親希望長命百歲嗎?”
他笑起來,可笑容卻顯得有點苦澀:“也許,人老了都是這樣,總是怕死。越是家財萬貫,越是看不開……”
馮豐眼前再一次浮現那長腿女郎摟著葉沛的神情,竟然不知該怎麼接下去。
一次次,話到嘴邊,可是,她壓根說不出口。
難道自己追問:葉嘉,你父親包了二乃,你知道嗎?你媽知道嗎?
他眉頭微皺,乾脆將她的兩隻冰涼的手都抓住,輕輕摩挲一下,仿佛要將自己身上的熱量傳遞一部分給她:“小豐,你最近是不是常常覺得胸悶?或者常常被魘著?”
“沒有,我沒覺得任何地方不舒服。”
她的手心在他的手心裡,變得暖和一點兒,可是,她立刻抽了回來,雙手攏在羽絨服的袖子裡,像一個小老太婆,不經意地轉移話題:“蕭寶卷他們的心理測試有沒有結果?他們是不是天生的暴君?性格就很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