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醫院我就告訴你——”他仿佛抓住了一個有利的籌碼,“你一定得去醫院!”
“我說了自己沒病!”
她沒好氣地想拖回自己的手,這個男人,神神秘秘,反複無常的,老是不肯說實話。
“你不去,我絕不會告訴你。”
“哼,隨你。反正我也不稀罕知道。即便你告訴我,我還不想聽呢。”
他幾乎是在哄小孩子一般:“我陪你去好不好?現在就去。”
“不去,不去,你這人怎麼喜歡沒事找事?”
他加大籌碼:“筍子炒鮮蝦?”
她心裡一震,忽然想起他的話“你和芬妮簡直是雲泥之彆”,“你給我戴了綠帽子”,他那麼惡毒地在酒樓一次次地驅趕自己,甚至役使高緯他們連夜為芬妮趕製宮廷名菜……
這廝,可沒對自己有過這種耐心殷勤。
現在,又跟自己提什麼“筍子炒鮮蝦”——男人啊,都是花言巧語口蜜腹劍?
是因為芬妮不在本城,寂寞了,臨時又不好找彆的女人,所以,又順便打什麼歪主意?
真不是個好東西。
她越想越氣惱:“你做給芬妮吃吧,我早已不吃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