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暉,他從不曾在她麵前說一句假話,一切都發自真心。
她微笑著:“黃暉,我有學費,我三年不做什麼,學費生活費也是足夠的,你不用替我操心。”
他固執地,“你的首要任務是健康。”
“嗯。我有分寸的,放心吧。”
他這才又笑起來:“這幾天你有考試,又要熬夜?”
“我是考試型選手,這種小意思啦。不用熬夜。”
晚上兩人吃了烤肉,馮豐回家拿幾件乾淨衣服。
黃暉送她回去,她衛生間的一支燈壞了,他找了燈泡給她換上。她拿出新買的茶泡上兩杯,打開窗子,看外麵蒙蒙的夜色,因為是一樓,光線相對更加黯然。外麵的小葉榕都不太能看清楚了。
背後,黃暉洗了手出來,笑嘻嘻地說一聲:“好了。”
“謝謝。”
黃暉和她並排站在窗邊,看外麵的影影綽綽的樹木:“為什麼買一樓啊?”
“我懶,不想走樓梯。而且,我覺得離開泥土心裡就不踏實,尤其是高聳入雲的電梯公寓,越高我越害怕。也許,我前一輩子是一個勤快的老農……”
“那我前一輩子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