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人本來在嚴詞斥責她,沒想到她卻笑起來,然後退回去,不做聲了。
他的聲音變得憤怒:“馮豐,你可是無言以對?”
馮豐的聲音也是帶著滿不在乎的笑意:“我和葉嘉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跟李歡有過什麼暖昧。現在,我己經和葉嘉離婚了,李歡也好,其他男人也好,無論我要和誰在一起,都談不上水性楊花……我不像你,在外麵養了許多女人,卻拖著自己的妻子,死也不肯離婚。”
“你胡說什麼?”
“我親眼看見過你的‘奸情’……”
她將“奸情”二字吐得十分清楚,“有一天早上,我在浣花河邊的一間酒店外麵,見過你和一個年輕女人……”
她笑嘻嘻地,“在你們這些上流人看來,是不是你們這就叫風流,而我一個離婚女人要再婚就是下流?對吧?”
“你見過我和一個年輕女人?你以為我是誰?”
她的聲音十分輕蔑:“我管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藏頭露尾、好色貪花的小人而己。”
那個聲音頓了一下:“男人和女人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你用金錢享受了一個又一個年輕漂亮的美女,就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就是風流倜儻男人本色?”
他好像極有耐心,很認真地在跟她討論這個問題,如洗腦的專家:“這個社會對男人和女人的要求是不一樣的,因為男人做出的貢獻比女人大,男人承受的壓力更大,是男人在推動生產力的發展,理當獲得更多。這是曆史的傳統,你必須接受……”
“抱歉,我不像你這種社會名流,需要社會認可,披著仁善上流之名,行著齷齪不堪之事。我不在乎,隻要俯仰無愧於心,社會認不認可,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