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血統的我卻妄想當勇者!
“你應該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吧?克裡斯汀修女。”
說話的男子年齡大約和克裡斯汀相似,他的語氣雖說還算溫和,但旁人也能聽得出來他的心情有些糟糕。
當然,他之所以讓人如此的在意也是因為男子身上的那件深紅色的袍子。
這代表了這個男子是光輝聖教駐奧丁地區的唯一一位紅衣大主教。
這代表著很多東西,權利,地位以及實力。在整個諾大的北方能在這些方麵超越這個人的不會超過五個人。
眼下就是這樣一個男子居然在強忍著怒氣,語氣裡甚至還帶著一絲無奈。
“所以你讓我到底怎麼跟奧丁王庭解釋?”
紅衣大主教魯格今天的心情確實不是很好,就在今早,他還在做每日的例行禱告的時候就收到了來自奧丁王庭的一封密信。
信上先是帝國表達對光輝女神以及教廷的尊敬,接著就到了重點的地方。
“有關於昨日城區中火災與爆炸的具體信息,因帝國處在特殊時期,所以還望告知。”信上這麼說道。
當時的魯格還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為什麼城區爆炸這種事情不去調查事故現場和訪問當時人,反而要跑到教堂這種地方,說什麼希望教堂可以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
正在他搞不清楚奧丁王庭到底在想些什麼的時候,後麵的描述便讓他成功理解了這些,讓他對昨夜發生的事情有了一個大概的認識。
毫無疑問,克裡斯汀修女欺騙了奧丁的護衛隊,謊稱自己的行動全部源自於“教廷的命令”。
“為什麼要謊稱是教廷的命令?”
眼見克裡斯汀一直都是默不作聲,魯格是越來越感到煩躁了。
“好,這些可以都不說,我隻想知道你的學生,我們教堂的候補修女—海蓮娜到底去哪了?”
修女低著頭,不去看他。
“你是知道後果的。”魯格低聲說道。
沉默,依舊還是沉默。
即使克裡斯汀修女麵容肅穆,看起來很是認真,但她似乎已經是打定主意不說話了。
“我真是拿你沒有辦法了,你就好自為之吧。”
魯格疲憊的揮了揮手,示意克裡斯汀可以離開了。
……
今天來教堂的人似乎格外的多,人們在這裡聽著教堂悠揚的鐘聲,虔誠的吟誦著無數的禱文,心裡熨貼著來自陽光的溫暖,祈福著屬於命運的眷戀。
當你透過教堂高大的肋拱窗口,就可以看到寬大的穹窿。碧藍廣袤的天空,一縷縷刺眼的陽光在窗欞裡肆意射入,五光十色的花窗隔屏甚是耀眼,陽光曾以它輝煌的麵紗籠罩眾生。
這已經不是伊凡第一次來教堂了,隻是每一次似乎都不是太愉快的經曆就是了。
就連現在都是如此,他的另一部分是如此的厭惡這個地方,從剛才開始他就在不停地抗議了。
“能不能快點離開這裡,這裡的每一絲空氣都會令我作嘔。”
“我看你是害怕了吧,畢竟這裡神聖而又莊嚴,是一個足以讓所有罪惡都顫抖的地方。”
“哦,我真想虔誠地懺悔我的一生,祈求女神可以寬恕我的靈魂,讓我能夠脫離這愛與痛的折磨!”魔伊陰陽怪氣的說道。
伊凡還想說些什麼,但這時候,他卻看見了克裡斯汀修女穿過教堂的大廳徑直走向了自己。
克裡斯汀修女就是伊凡在今天會來到教堂的原因。
“走吧。”
伊凡默默的跟上了她。
兩個人快速的出了王城,前往北邊的森林。
經過昨夜一宿大雨的奧丁帝國總算是迎來了好天氣,雨後的天空顯得比平時更晴朗,一望無際的天幕也給人帶來了一種爽快的心境。
新鮮的、輕盈的空氣靜靜地像波浪似地搖蕩著,滾動著,伊凡本來有些複雜的心情不由得放鬆了不少。
“想好怎麼處理了嗎?”
克裡斯汀修女似乎是看穿了伊凡心裡所想,出聲問道。
“很好選,沒什麼可糾結的。”
“是嗎?”修女笑了笑,不再言語。
隨著時間的逝去,兩人總算是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
這是一處林間的小屋,而門口則有一位年邁的獵人坐在那裡。
“來了。”克裡斯汀修女向老獵人打了聲招呼。
老獵人點了點頭,隨後就直接走開了。
修女推開了門,屋子裡的雜物很多,不過最引人注意的就是有一個胖胖的男人被綁在了黑暗的角落裡。
伊凡和克裡斯汀走向了這個被綁的男人。
“蘇醒。”
隨著克裡斯汀修女平淡的一句話,原本還昏迷的男人逐漸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是你!?”
“好久不見了,吉姆大人。”
可惡,快點放開本大人,你以為我是誰?”
“可惜你現在在我眼裡也就隻是一個階下囚而已。”伊凡毫不留情的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