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晴繼續道:“另外,既然你這麼喜歡丟水瓶,那你就留在天州,給我留在這裡撿水瓶。”
“一萬個水瓶,外加一萬字的檢討,什麼時候撿夠了,什麼時候寫夠了,什麼時候再歸隊!”
“聽懂了嗎?”
王銳眼眶一紅,也當即明白了蕭雨晴的深意。
蕭雨晴的處罰,看似嚴重,實際並沒有傷筋動骨。
畢竟他剛才的行為,如果處置不好,那還真的有可能被定性為襲警。
一旦涉及到襲警,那這件事可就麻煩了。
輕則影響前途,重則甚至要被國安開除。
而如今蕭雨晴有了觸發,警方那邊就沒辦法繼續追究。
最關鍵是這個處罰非常的微妙,什麼叫留在天州撿水瓶?
蕭雨晴的用意,肯定不是讓他留下撿水瓶那麼簡單,而是希望他能夠留在天州,調查清楚這件案子的後續。
順便利用這個時間,把警方的相關人員查個底朝天!
隻有如此,才有機會替老李討個公道,給老李的死要個公正的說法!
丟水瓶?
就像蕭雨晴剛才所說,這種懦夫的行徑,除了添亂於事無補!
隻有他找個借口留下來,才能像是一根釘子牢牢地楔在這裡。
讓天州的某些人,前進不得也後退不得!
想到這裡,王銳當即說道:“蕭組長,我接受處分!”
“撿不夠一萬個水瓶,我就永不歸隊!”
蕭雨晴把手收回,隨即轉身看向周正陽,“周支,不知道我這個處罰,您還滿意嗎?”
“如果您要是不滿意,那我就把人交給你來處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蕭雨晴這話,擺明了就是逼宮。
你不是想要個交代嗎,這個交代我給你了!
滿意嗎?
周正陽當然不可能咬著不放。
國安這邊剛剛在天州死了一名偵察員,如果轉頭天州警方就用襲警的名義處置了國安的其他人員。
那這件事可就嚴重了,周正陽也沒有膽子這麼乾!
也直到此刻,周正陽才領教到蕭雨晴的厲害。
彆看是個女人,但是手段哪怕比起宋辭也絲毫不遑多讓。
不愧能夠當上國安的領導,沒有一個簡單人物!
跟這樣的女人對上,周正陽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既然蕭雨晴已經出招,周正陽也隻能回應,“蕭組長,這話就言重了,我剛才也沒有處罰任何人的意思。”
“隻是在糾正這個小同誌的魯莽行徑,這對他的以後也有好處。”
“至於蕭組長剛才的處罰,我個人覺著有些過重了。”
“隊內批評警告一下也就算了,用不到用不著上升高度。”
“另外,剛才警方這邊的言辭也有些激烈,工作的流程也也有些問題。”
“不能把所有的問題,全都怪到那個小同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