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贅婿神醫!
第二百六十章訣彆
那些毒販子對當地的道路十分的熟悉,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圍著汽車仔細的搜查著。
當看到座椅上有血跡,有人牽了一條狗過來,這是一條獵犬,獵犬聞了聞車裡麵新鮮的血跡,然後那人拍了拍狗的腦袋,狗就齜牙咧嘴的叫了起來,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去追蹤獵物了。
楚淩風這邊,四個人正在艱難的行走在原始森林裡麵。
這裡麵幾乎沒有任何行走的空間,隻能依靠袁郎的開山刀才能開辟出來一條道路,森林裡麵的毒蟲猛獸都還是小事,但是後麵隱約傳來的犬吠聲和腳步聲,這一切都說明了,後麵那些追兵已經如同跗骨之疽一般追了上來。
“大哥們,咱們到底惹了誰啊,怎麼這麼不依不饒的?”盧林前愁眉苦臉的抱怨著。
他大腿被子彈擦破了的地方不斷地流著血,浸濕了褲子,而且傷口和褲子的布料摩擦的十分不舒服,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他都沒有注意。
袁郎頭都不回的答道“毒販子。”
袁郎的聲音當中帶著一絲的疲憊,在原始叢林開路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不是袁郎受過相關的訓練,知道應該怎麼尋找道路,不過就算袁郎儘量節省體力,他的背後和頭發裡麵也都充滿了汗水。
皇甫森點了點頭,沉吟道“對,這位兄弟說的沒錯,肯定是毒販子,他們的根據地肯定就在這個附近,看見咱們開的車,就懷疑上咱們了。”
盧林前氣喘籲籲的抱怨到“這些全完了,這茫茫的大山,咱們走幾天幾夜也走不出去啊,當初蔣軍的十萬遠征軍不就是在這緬國的深山老林裡麵走垮的麼?”
正說這話,盧林前的眼前就出現了一條綠油油的毒蛇,袁郎反應十分的迅速,轉過身來,一刀砍掉了毒蛇的腦袋,淡淡的說道“不要說話,保留體力。”
也就在這個時候,留下來斷後的楚淩風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盯著盧林前,沉聲說道“你受傷了?”
盧林前擺了擺手,說道“沒事的,大哥,就擦破了一點皮,不要緊。”
雖然盧林前想要充當一個硬漢,忽視這點傷口,但是蒼白的麵容和額頭上不斷湧出的虛汗,已經將他完完全全的出賣了。
楚淩風沒有多說什麼,走上前去,用昨天夜裡從克欽邦買來的水果刀將盧林前的褲子割開,然後在他大腿上麵點了幾下,又將自己的上衣撕破,撕成了兩份,一份將盧林前的腿包紮了起來,另一份則是沾滿了鮮血。
然後楚淩風將沾滿了鮮血的衣服再次撕成了兩份,綁在了自己的腳上,對著袁郎說道“你們先走,找到河流沿著和演奏,我一會和你們彙合。”
袁郎看了看楚淩風,鄭重的在他的肩膀上麵拍了兩下,從腰間抽出了兩個彈匣,遞給了楚淩風,楚淩風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皇甫森此時卻有些動容,昨晚在克欽邦街頭充當悍匪的刺激勁頭已經過去了,現在的心裡麵隻有深深的後怕。
九死一生的逃亡,危機四伏,沒有被人探知過的原始森林,武裝到了牙齒的毒販子,這一切,都在挑撥這皇甫森脆弱的神經。
要知道,這裡可是毒販子們和軍閥割據的地方,這些武裝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自己不過是華夏內地來的一個商人罷了,雖然在京州還有幾分影響力,但是在這裡被打死,恐怕家人和朋友都不會知道。
當自己被金家潘騙到境外被綁架以後,皇甫森就沒有奢望能夠活著離開,但是令他無比驚訝的是,楚淩風居然能夠千裡奔襲過來救自己,家裡老爺子當年的決定果然無比的正確,和楚淩風搞好了關係的確是一個明智之選。
隻不過現在本以為能夠逃出生天了,可是沒想到現在再次麵臨了死亡的威脅,在人家的地盤上殺了人家的人,從山兵到毒販子,還有軍閥,全都得罪了一個遍。
而且茂密的原始森林的前麵根本沒有道路,後麵的追兵少說也有二百餘人,還有獵犬搜索,皇甫森幾乎已經快絕望了,現在唯一支撐皇甫森的信念就是楚淩風和這個不知名的中年人了。
可是當追兵越來越近的時候,楚淩風居然決定留下來斷後,這可不是拍電影,而是實實在在的現實。
楚淩風這樣選擇和送死又有什麼區彆?這些毒販子可不是那些山兵,他們常年居住在這附近,熟悉地形,皇甫森雖然知道楚淩風不是一般人,就是一條過江猛龍,可是楚淩風也是血肉之軀,子彈打在身上照樣還是會受傷。
“淩風,保重!”皇甫森看著楚淩風,哽咽的說道。
聽著越來越近的犬吠聲和腳步聲,楚淩風笑了笑說道“皇甫大哥,好好活下去,一定要回家。”
皇甫森用力的點了點頭,雖然是一個中年人了,但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楚淩風轉過身來,又拍了拍盧林前的肩膀,笑著說道“我叫楚淩風,記住,你欠我一頓酒。”
盧林前的眼眶也是紅紅的,咬了咬牙,鄭重的說道“楚大哥我記住了,你一定要回來,喝我的這一頓酒!”
楚淩風笑著擺了擺手,拉了一下槍機,轉身就向著原始叢林的深處走去了。
另一邊的毒販子們由於就住在這裡,常年活動在這裡的他們光著腳在這裡都能健步如飛,根據被砍斷的藤蔓還有地上荒草倒下的位置,一直都緊緊跟著楚淩風他們。
雖然袁郎是特大的精英,在前進的時候也布置了一些迷惑性的陷阱,但是由於獵犬的存在,加上盧林前一路留下來的血跡,那些追兵的方向還是大體正確的。
現在楚淩風可謂武裝到了牙齒,4卡賓槍,7衝鋒槍格洛克18手槍甚至還有五顆手雷,隨著楚淩風的深入,袁郎他們能夠聽到犬吠聲漸漸遠去了,又過了一會,他們才開始繼續艱難的跋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