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來了!”田真愣了一下對孫淼說道。
“老爺子說他來看看故人之後,我擔心,他說的故人是…”
“沈建春怎麼會和楚淩風有聯係?”
“不知道,首長,他們這次似乎來者不善啊。”
不光是田真沒有想明白,就算張正都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沈建春。
“哈哈,你這老不死的,又搶先一步。”沈建春笑眯眯的和張正開玩笑道。
“你這個老東西,年輕的時候跑不過我,現在也跑不過我!”張正也是開懷大笑說道。
“對了,老沈,你這老東西沒事可不會出你那小院子的,這次怎麼了?”
“老張,彆說你不知道,我和你的目的都是一樣的,當年害了一場大災,差點兒沒死在床上。後來受一奇人點撥,吃了幾幅藥草之後才活到現在。這些年很是享了一些福,對那奇人的感激也就越發的強烈。”
“哈哈,原來如此。既然這樣,我們也就坐在這兒等著吧。剛才田真倒是來過,說讓我把這小子給領回去。”
“你老頭子現在把人領回去,那叫倚老賣老。”
“是啊,我對他說了,讓他好好審,認真審,應該怎麼審就怎麼審。可不能為了我這老不死的徇私枉法。”
“哎呀,兩位老哥笑得這麼開心?這是遇到了什麼喜事啊?”說話的時候,又有一個頭發須白的小老頭敏捷麻溜的走了進來。
“老錢,你小子也來了啊。”
“你們能來,我就不能來?”錢姓老者笑著說道。
“你小子不會也是和我們一樣,來看看故人之後吧?”沈建春笑著說道。
“你們也是?情況怎麼樣了?人還沒放出來?這田真很有點兒意思啊。”
恰好走到門口的田真聽到這句話,雙腿一僵,全身就跟灌了好幾斤鉛似的。
“沈老,錢老,您二位怎麼也來了?”
但是幾個老人並沒有理會田真,而是坐在那裡,聊起了過去的事情和現在的家常。
田真正著急的時候,他的第二助手又趕了進來,在他的耳朵邊說了句話。
田真的臉色黑了一下,很快就陰轉睛天,笑嗬嗬的說道“看來今天是老朋友聚會。田某榮幸啊。田某榮幸之至。幾位老爺子稍坐,朱一平老爺子來了,我還得迎幾步去。”
“哈哈哈,不用了,老頭子我認識路!”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了過來。
“喲,張老哥,沈老哥,錢老哥,你們都來了啊?”朱一平雖然富可敵國,可是在這些人麵前還是稍微放下了一些身段。這就是華夏從商者和從政者的區彆。
“哈哈,老朱,你也來了,你不會也和我們幾個一樣來看故人之後的吧?”張正倒了一杯茶,遞給了朱一平說道。
“那到不是,我是為了故人來的。”朱一平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