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贅婿神醫!
第七百八十四章蠱
楚淩風用一根棍子套住麻繩,將溺水之人打撈上岸。
由於長時間被海水浸泡,溺水之人的皮膚顯得有些浮腫,他臉色煞白,命門緊閉。
楚淩風將勁氣探入他的體內,發現這個人的三魂七魄隻有一魂一魄尚存於軀體之中,其餘的二魂六魄已經不知所蹤。
唐雨柔捂住口鼻,一臉猙獰地看向地上躺著的“浮屍”,抱怨道“本來想著來花蓮看看海的,卻沒想到遇到這麼個人,真是晦氣!你看看他還活著嗎?要是死了就叫警察來吧!”
楚淩風頗有深意地回望唐雨柔,淡淡地說“他還有一口氣!但是不是用醫療器械就能搶救得過來的。他大部分的魂魄被人抽走了,要是能找到的話他就有救了!”
唐雨柔聽得雲裡霧裡,完全不明白楚淩風到底是什麼意思。
楚淩風將手放在溺水之人的脈搏處,向裡麵注入勁氣,然後分神化念,意圖在他的神識之中同他那一魂一魄進行靈魂的對話。
裡麵一望無際,伸手不見五指,荒蕪和蒼涼之意充斥著整個世界。
楚淩風環顧四周,終於看到一盞黯淡的靈魂繾綣在一片廢墟之中,他緩緩走向前去,問“嘿,你還好嗎?”
這盞靈魂依舊無動於衷,甚至對突然闖入他神識之中的楚淩風充滿敵意,但是感受到楚淩風靈魂的熾熱和活力,他不敢輕舉妄動,隻是輕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楚淩風說“你不要誤會,我是來幫你的,我在花蓮海域看到你溺水的肉身,所以就擅作主張,試著來這裡和你溝通,我向來隻渡有緣人,你小子還不快感謝我這個救命之恩。”
這縷微弱的魂魄楚楚可憐地看向楚淩風,有些懷疑地問道“你真的有辦法解救我?”
“解鈴還須係鈴人,你隻要老實告訴我,是什麼人奪走了你其餘的靈魂?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隻要你告訴我這些,我就能想到解救你的辦法。”
魂魄終於飄到楚淩風所在的位置,輕聲訴說著自己的遭遇。
“我叫龍思宇,是寶島當局的一名官員,因為擁護華夏主席一國兩製的治理方針,得罪了寶島總統,他勾結黑道上的人,對我實施慘無人道的攻擊,我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楚淩風又問“那為什麼黑道上的人會懂得封印靈魂的蠱術?”
“你有所不知,寶島的高山族是一個古老的民族,封印靈魂隻體現了他們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他們身上還隱藏著許許多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為什麼你會差點兒葬身在大海之中呢?看樣子你在海水中浸泡的日子已經夠長了,怎麼還沒有被鯊魚毀掉肉身?”
“是的,我在這片海域已經漂浮了數月之久,是我強大的信念保護著我的肉身,讓我得以不受鯊魚、海怪的侵襲,我剩餘的靈魂被人封印在一枚玉佩中,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我憑著自己所剩無幾的靈魂,漂渡島岸邊,等待有人能夠看到我,並將我救下,可是那又能改變得了什麼呢?”
“即使有人認出我的身份,將我救了下來,找不到剩餘的魂魄,我依然隻有死路一條,而且不能轉世輪回,永遠做一個靈魂殘缺的孤魂野鬼!”
龍思宇講到關鍵之處時,楚淩風突然打斷了他,問道“你願意相信我這個陌生人嗎?”
“我現在已經自身難保,還有什麼不相信彆人的餘地?”
“那好,我會找人守護好你的肉身,你的這一魂一魄暫時寄居在我的體內,等我找到了那枚封印你靈魂的玉佩,就能想到救你的辦法。”
“說了那麼多,還沒問先生您尊姓大名呢!”
“楚淩風!”
“楚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先彆急著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你如果相信我的話,現在就可以通過我探入你體內的勁氣,將你的一魂一魄暫時寄居在我的體內!”
龍思宇不假思索,便將那一魂一魄渡入了楚淩風的體內。
楚淩風睜開眼,長舒一口氣,對守在一旁的唐雨柔說道“咱們先把他抬回酒店,我再想辦法救他。”
唐雨柔質疑道“他還有救嗎?真的不用通知警察?”
“你難道還不相信我的醫術?再說,花蓮附近那麼多漁民,有人發現海裡漂著一個人,為什麼會選擇不報警呢?寶島的政局遠比我們想象中要複雜!”
楚淩風和唐雨柔將龍思宇抬回酒店,田大壯看到他們抬著一個陌生人回了酒店,便跑過來查看。
田大壯一眼認出龍思宇,表情立刻變得猙獰可怖,他驚慌失措的問道“你們怎麼把他抬回來了?這下可闖大禍了,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唐雨柔搖了搖頭,而楚淩風則是雲淡風輕地答道“不就是寶島當局的一名高官嗎?這有什麼問題嗎?”
田大壯厲聲嗬斥道“他可是寶島人民的頭號公敵,安安穩穩地做一個普通官員他不願意,非要鬨什麼革命,非要一心華夏主席,把自己折騰成現在這樣,全是他咎由自取。”
楚淩風反問道“當著兩個華夏人,你跟我們說這些,合適嗎?你不支持華夏的治理方針也就算了,非要夥同寶島領導人搞什麼獨立,你要是怕惹麻煩,就不要跟我們多來少去!”
田大壯又問“所以,今天這個人,你們是非救不可了?”
“對!非救不可!你要是覺得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可以和我撇清關係,我可以放棄你贈予那一半股份,但是雨柔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跟她沒關係!聽明白了沒?”
“好!很好!算我說不過你,你有本事捅婁子,就該有自己補救的辦法,我懶得管你!唐小姐,跟我走!咱們暫時先彆跟他扯上關係,惹得惹禍!”
唐雨柔夾在中間,兩頭為難,但她還是決定留在楚淩風身邊,雖然不能為他做什麼,但起碼能給他勇氣和力量。
“田導演,感謝您這幾天的照顧,但是淩風是我的朋友,他需要我的支持,希望以後有機會再與您合作!抱歉了!”
田大壯氣急敗壞,憤憤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