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幼者十三四歲,卻已經能夠胯刀著甲,也能夠上陣殺敵。
所有人都對秦壽獵虎的事跡頗為向往,在酒足飯飽之後,紛紛聚集在他的身邊詢問獵虎的經曆。
秦壽沒有隱瞞,他用生動的語氣描繪出了猛虎的狡黠與勇猛,同時也凸顯出了自己的睿智與果敢。
而在最後,他還單手舉起了一塊磨石,以此展示他的力量,同時也在告誡這些少年們,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擁有拳錘猛虎的實力。
少年們在驚歎於猛虎的凶猛之時,又更加敬佩秦壽的神力。
再加上此時的秦壽能說會道,很快便俘獲了眾人的信任,已經隱隱約約有了眾人之長的氣象。
“好壽兒,真虎子也!勇大哥好福氣!”
父輩們遠遠的望著這一切,忍不住開口誇讚。
秦勇並沒有謙遜,而是撫摸著自己的胡須,十分滿意的說道“這孩兒,倒是比他的兄長們更加爭氣一些!”
話音方落,隨即又向著眾人拱手一拜道“接下來的事情,就全靠諸位兄弟了。”
眾人齊齊放下酒碗,同樣拱手回禮。
“必不負所托——”
就在此時,原本緊閉的房門被人叩響。
秦勇聞聲之後急忙起身上前,打開房門之時,便見一身著甲胄的男子立於門外。
“你就是秦勇?”
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眼秦壽,隨口問了一句。
秦勇仔細的看了一眼來人,立即便認出了他的身份。
“啊呀,原來是城門令大人!快,裡麵請——”
秦勇並沒有因為對方的態度高傲而失禮,十分客氣的邀請對方進門。
那城門令卻是冷笑了一聲,語氣冰冷的開口說道“秦家可是攀上了狐丘將軍的高枝,在下區區一個門令,可不敢高攀。”
話音落下之時,怨氣衝衝的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契,直接拍在了秦勇的麵前。
“這是城西匠作坊的地契,你收好了——”
將那地契往秦勇的手中一拍之後,城門令便直接轉身離開了秦家。
府中的秦石等人此時紛紛聚集過來,看向城門令遠去的背影,其中一人麵色憂慮的說道“這個南叔齊是個小人,得罪他恐怕有些不妙呀!”
秦勇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契,隨即笑道“狐丘大人既然已經插手其中,就容不得他南叔齊放肆。”
話音落下之後,又將目光看向秦壽說道“壽兒,你的彩頭被送來了。”
秦壽看了一眼秦勇手中的地契,雖然疑惑南叔齊這位城門令為什麼會親自把這塊到嘴的肉給吐出來,但他還是笑著上前接了下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身邊一名為秦儀的少年卻是突然間開口笑問道“彩頭倒是好,隻是不知道壽哥兒準備如何去哄怡秋嫂嫂,哈哈哈…”
他話音落下之時,其他少年也是紛紛笑了起來。
秦壽此時方才回過神來,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佳人的身影,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
“父親——”
他急忙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秦勇,秦勇卻是攤了攤手,露出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神色。
有些事情他這個做父親的能夠幫襯著兒子,但是這種拿未婚妻跟彆人打賭的事情,後果還是要讓秦壽自己去承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