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隻要秦國解決了糧食問題,召邑的公卿必將妥協。
伯家是帶頭反抗的家族,將來也必定是帶頭臣服的那一個。
但是這一切的前提,是秦壽必須得想辦法解決糧食危機。
與此同一時間,一輛疾馳的馬車來到了召邑的城門口。
秦軍士卒剛剛攔住了馬車的去路,車上的人便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城門令仔細辨認了一眼,立馬就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放行,清理道路——”
他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命令,不單單是放開了通行的道路,還讓士兵們驅散了聚集在城門口看告示的百姓。
那馬車迅速的來到了君府,車上的人方才下車通報,不久之後,秦壽便親自迎了出來。
望著風塵仆仆的來人,秦壽略顯慚愧的開口道“又要勞駕鹹卿替寡人分憂解難了呀!”
鹹寧聞言之後笑道“想來也隻有臣方才能夠為國君解此憂難了。”
秦壽見狀哈哈大笑了一聲,伸手把住他的手臂,隨即便在萬眾矚目之下進入了君府之中。
那些正聚集在招賢台下的百姓與士子們都是滿臉的疑惑,紛紛議論著到底是什麼人竟能夠得到如此禮遇。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位鹹寧駕車的車夫卻是趾高氣昂的說道“我家主人多次替國君出使,乃是秦國最為尊貴的上卿之一。”
他話音落下之時,還蔑視的看了一眼眾人,隨後帶著些許的鼻音彆過了頭去。
伯薑也在人群之中排隊,等待著前排的人書寫策論。
聽到那馬夫的言語之後,他的雙眸當即一亮,隨即脫離人群上前詢問,很快便從馬夫的口中套問出鹹寧的生平。
那馬夫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與伯江的談話之時,總是刻意的放大了自己的聲音,讓周圍的有心之人都聽清了鹹寧在秦國的特殊地位。
秦壽設宴款待了鹹寧之後,當即便與鹹寧說出了自己的後手。
鹹寧聞言之後說道“君上想要威脅虢公,向虢公索要糧食,這確實是一個解決眼下困境的辦法。
但是,虢公畢竟是姬氏宗親,西岐那些族老們恐怕不會任由秦國討伐。
想來也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虢公方才有恃無恐,甚至都沒有出兵援助召國!”
秦壽聞言之後笑著說道“召國並非是沒有糧食,寡人也不強求一定能夠從虢國帶回來多少糧食。
隻是,要想拿到召國的糧食,首先得讓召國的公卿們知道,我們秦國不缺糧食。”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鹹寧的眉頭緊皺,沒有明白秦壽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秦壽見鹹寧一臉茫然,他的心底卻是有些得意。
這個世界確實是不乏智者,在他們已知的領域裡麵,可謂是難纏至極。
但是,這個世界的智者有著一定的局限性,那便是他們見識過的陰謀詭計實在是有限。
以至於給了秦壽一個取巧的機會。
(s來個預言家,猜猜怎麼搞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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