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隻問一次，隻有一次機會，特彆警告你我們聽到一絲一毫不真實的成分都會馬上把你推進狗屋！”
王福才聽到這個“狗屋”這個詞，肥胖的身軀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不寒而栗，忙不迭地回答道“我說，我說，我一定老老實實的說。”
說到最後，他的嗓音已經害怕到變成了哭腔。
“好，那我問你，策劃抓捕我，以及綁架杜小莉，這些事情，你自己個人判斷到底是誰下的命令。是這位眼鏡哥，還是你們的隊長盧人傑，也就是接下來要擔任你們局長的哪一位，還是，另有他人。”
“……”王福才難得地沉默了一下。
“怎麼你還不願意說嗎”
王福才嚇了一跳，趕緊接道“不是，不是，我在組織一下該怎麼說。”
他吞了吞口水，接著說道“我個人感覺，在盧隊長和局長上麵還有一位大波士，有一次，我去盧隊長的辦公室時，偶然聽到他打電話，他在電話裡好像稱對方是“胡大將軍”。”
“後來好像其他同僚也感覺到了，因為我們從來沒有機會與這些內部的大波士接觸，暗地裡把這個神秘的大波士叫做天將軍，因為感覺他是我們頭頂的天。”
“你有沒有辦法找到這位天將軍的資料。”
“饒命，請大哥大爺饒命，我實在是沒有資格接觸這麼高級彆的領導，所以也沒有他的資料。”王福才連連求饒。
“我再問你，江湖四大門派同一天晚上遭到屠殺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也是收到上頭的通知，要我們支隊協助追查這件事情才知道的。”
“那關於這件事情你了解到什麼資料。”
“我……我其實沒了解到什麼資料，就是接到上級的指示說這件屠殺案應該與羅飛有關，所以就開始去抓捕羅飛。剛好……剛好又收到他的信息，說羅飛在我市的某一個地方出現，所以就帶隊去抓捕。”
“他是誰？”
“就是那個帶眼鏡的年輕小哥。”
“然後呢？”
“我們去抓捕羅飛的時候，遭到了他的抵抗，人沒抓到，我們的兄弟倒是傷了好幾個。”
“有人被打死嗎？”
“……”王福才猶豫了一下，期期艾艾地答道“沒……沒有人死亡。”
“那你們為什麼簽發通緝令，說羅飛打死一名軍人，要對羅飛進行通緝呢。”
王福才哭喪著臉答道“這個不是我的意思。”
“當時有兩名同事受傷要送醫院，我明明看到他們是被踢到腿折了，身體的其他部位沒有問題，但是後來隻是回來一個，然後就接到上頭的通緝令，要我們通緝羅飛。其實我自己也感覺非常納悶，但是又不敢抵抗上頭的命令。”
“你作為一個有著多年刑偵經驗的老軍人，應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不對上級不合理的命令，提出你自己的質疑和抗議呢？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是不是你自己有什麼把柄被人家抓在手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