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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蓮手裡的銀子真的不多了,一日賺了顧家所有人都沒賺到過那麼多的銀子,過了一日算是全花了出去。
清早,出門一趟,帶回來十來斤新鮮的木耳,半背簍竹筍和一籃子野菜及一隻野兔子。
“楚伯伯,麻煩您幫我剝了這兔子皮”她拎著兔子到楚慎之麵前,笑吟吟的說著。
又轉身跟老太太說“奶奶,這兔子,你和我娘我嬸煮了給爺爺和我弟弟妹妹們吃唄,不用給我小叔叔留啊,我們在鎮上有肉菜呢。”
楚慎之很爽快的接了兔子在一旁準備剝皮,突然插了一句“清蓮,昨日你也不跟楚伯伯說,你在鎮上拆建鋪子,怎麼就記得你小叔了伯伯和你楚大哥都是個壯勞力不是麼還是說日後我家建房子你和你爹就不來幫忙”
清蓮微微一愣,嗬嗬笑了“楚伯伯說哪裡話,昨日不過是拆房子,人手是四叔臨時就找夠了的,今日再收拾一下地麵什麼的就要開始建了,若是楚伯伯您不說這話,侄女兒也是要厚著臉皮請楚伯伯和楚大哥去幫忙的。”
人多力量大啊,離過年沒幾天了,她還打算在彆人都關店門的時候開店門營業呢,當然是人越多越好。
這不,顧明權和清蓮姐弟倆以及楚家父子二人一路走去鎮上,也不過兩刻鐘,清蓮還落得個輕鬆,背簍讓楚雲天給接過去了啊,她第一次卸下肩膀上的背簍,隻覺得輕鬆無比。
也沒避諱什麼,五人一起去的酒樓,把十二斤多的新鮮木耳和鮮竹筍交到酒樓掌櫃的手上,到手八兩六錢銀子,人家掌櫃還捉急,說是這木耳可不可以再儘量的多找些來,因為,有一家大戶人家需要酒樓給他們家老爺子辦七十壽宴,人生七十古來稀啊,這家人據說是個手有餘錢的,準備大辦宴席,席開七十桌還有說是今日怎麼沒有帶點兒魚兒什麼的。
“需要活魚的話,我鎮上剛買的鋪子裡就有些,等會兒掌櫃的派個人去挑選就是,順便帶上稱家裡有四五斤乾木耳,到那天我再多找些新鮮的,總會給你湊到足夠酒席用的。”清蓮淡笑著應下。
卻不料人家掌櫃的加了一句“大姑娘,還有我們酒樓需要的量”這菜如今在酒樓裡成了客人必點的,沒法子。
清蓮點頭“我知道”
誰知這王老板酒樓的掌櫃還急急忙忙的追加“新鮮的魚兒能有多少正月初五,每桌一條整魚大約兩三斤一個的,頭天迎客十來桌、中午七十桌、晚上七十桌、及次日的留客宴大概十幾桌、中午說不定還會準備七八桌、加起來得是一百八十桌有多,都是需要的,我們老板你王叔說了,最少大姑娘得幫忙準備差不多個頭的活魚兩三百斤、鮮竹筍一百斤、新鮮豆芽一百斤、新鮮的蓮藕一百斤、白蘿卜一百斤、野菜越多越好還有,咱酒樓要用的數量不變”
楚慎之“”一臉震驚看向清蓮
楚雲天“”抿著薄唇再抿抿。
顧明權“”撇著小胡子瞅大侄女兒。
顧清越“”摸摸後腦勺,有些艱難地看姐姐。
清蓮姐姐“哪一日需要麻煩掌櫃把單子列好了給我。”
五個人,前後走出酒樓去鋪子,走著走著顧明權突然開口“清蓮,你那鋪子需要的人手”
清蓮毫不遲疑“交給叔叔找,掌櫃一個、小二兩個,不要偷奸耍滑的,第一個月掌櫃每月一兩半銀子,小二八百文,賬目一月查一次,銀兩每日交;掌櫃的三個月試用期,合格了後簽訂十年合約,每月漲到三兩;若是掌櫃的原意簽死契,每月五兩銀子。”她語氣輕緩淡然,邊走邊說著。
“叔叔,您什麼時候帶我去城裡看看,我得買一些原意簽死契的的家仆和運輸的騾馬回來,開春後,街口兩頭的地得開墾,我打算種些蔬菜瓜果之類的來賣,多出來的蔬菜,到時候小叔你負責找人幫我運出去賣,您負責賣出去的,給您抽一成的純利,沒工錢”
這餅畫得,好大
這麼驚人的交代,毫不避諱楚氏父子,說的人隨意,聽的人各有所思。
到新買的鋪子跟前時,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原本的鋪子地基和後麵的屋子都不動,本就是三四間鋪麵的格局,也是這鎮上的買賣大家都知曉的難做,要不然這麼便宜拿下來也就是個妄想了。
動土的吉時一到,顧明仁揮鋤頭在中間及四角一挖,今日剛到的工匠和小工們便開始了熱熱鬨鬨的工作,這冬日裡找事做很難,有很多人若是在自己村子及周邊的親戚朋友家裡幫忙是隻管飯沒有工錢的,如今,鎮上的一霸開口要用人,就算是心裡發毛不知工錢到底有還是沒有的,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沒見那顧四爺親自到場監督著嘛
不過,據昨日拆屋子的小工裡有人私下裡跟相熟的人說了,人家顧四爺的侄女兒爽快著呢,是先給的工錢後辦事,因為拆屋子隻需要一天的短工;今日開始,做事的工匠們,匠人的工錢是每天八十文,小工五十五文,包三餐加宵夜;因為很趕,隻有兩三天的工期給你們,加班加點兩班倒的乾完活,做完驗收合格馬上付錢;人家顧家大姑娘在午飯時,還遠遠地跟大家說了,若是誰有需要,也可以每日結算一半的工錢回去,餘下的到時候再一起結清就是。
主家顧老大手裡,人家大姑娘遞過去了一個賬本,上麵據說他們的名字及每個匠人工作的工錢都已經羅列清楚了,誰要預支都可以,直接找人家清越小哥領就是。
顧明仁黑著臉,著實不相信自家女兒說的什麼賬目和銀兩分人管理,但,清蓮也沒交給彆人啊,明明是讓她爹和她弟兩人負責的,顧老四又在一邊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沒法子當著外人的麵發飆。
“清越小哥在嗎我給你們送肉來啦”鋪子外的街麵上屠戶的嗓門很大,連裡麵拉鋸子的聲音都超過了。
清越連忙跑出去,拿回五斤新鮮又膘厚大塊豬肉的同時還有人幫忙拎進來半籮筐的豬大骨,來人是鎮上酒樓的小二,進來就笑嘻嘻的挨個兒招呼了顧家人,說了來意,是來挑鮮魚的;至於剩下的魚兒,清蓮出去了一趟後抱著個裝得滿滿的鹽罐子回來,讓清越出麵拜托楚慎之幫忙、小個兒些的剖了、兩三斤一個的留下、送回家“清越,娘若是有空便讓她先把這些醃上,若是娘沒空你便請嬸嬸幫忙。”她毫不避忌的當著顧明仁的麵說的這話。
彆人聽沒聽見不知道,但耳力好的楚慎之反正是聽見了的,就不說本就站在一旁的楚雲天了。
顧明仁那雙眼瞪得老大,卻被顧老四狠狠地瞪了回去;誰叫你們兩口子對自家女兒都不放心的,還專找茬。
顧明仁心裡的火氣是壓了又壓,在脾氣比他大多了的老四麵前,特彆是在家門外的地方,除了他們家老爺子老太太,估計就沒人能在顧老四麵前耍脾氣。
下午,清蓮又在河邊垂釣去了,顧老大和老四一起按照清蓮說的,去買四口大水缸送回家,這玩意兒得兩個壯勞力一起抬上抬下的,清蓮還悄悄的給顧老四遞了個竹筒過去,讓他在養魚的缸裡倒一筒進去;如此神秘的事兒,顧老四隻挑了挑眉,什麼都沒問就點頭應下了。
這就是自家親爹跟親叔叔的區彆,若是顧明仁,估計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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