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到了城外近五裡路才追上你的坐騎,但是那馬兒已經興奮過度抽搐著死了。經過屬下的檢查,發現那馬被喂了藥,開始的時候藥力還沒有擴散,所以我們出府的時候沒有發現。”
“直到遇上那匹拉著馬車的母馬,馬兒的藥性才開始發作,所以……”
“怪不得!”
屋裡燭光搖曳,裴孤城的眼眸更顯幽暗。
“馬房裡查了嗎?”
“查了!馬夫吳山說早上是孫小城喂的馬,但孫小城說早上是高老慶備的馬鞍,這麼看來他們三個都有嫌疑。”
“所以~到底是誰呢?”
裴孤城笑著問天權,天權表情噎了一下,訕訕地說“目前還沒有結果。”
“我記得馬房裡共有四個馬夫,那另一個馬夫呢?”
“另一個馬夫叫許長生,十天前因為發燒起疹子抬到外麵去了。”
“抬到外麵去了?”裴孤城輕笑一聲,“天權,我的馬可不是什麼人喂它東西它都會吃的,除非是熟人,比如那個抬出去的人。”
“天權,查查那個叫許長生的人,我懷疑他是被人收買了,趁人不注意潛進府裡後給我的馬投喂了那種藥。”
“是,主子!”
“彆急!這件事你交給天璣,對了,把那副馬鞍也檢查一下。我另外還有一件事要交給你。”
裴孤城站起來,在屋子裡走了兩步,語氣凝重地說“你和天玄把墨韻堂再好好梳理一下,如果有那邊院子的人通通發賣了!”
“是,主子!”
裴孤城等天權退出書房後,看著燭台上的燭火發了一會兒呆,然後將案幾上的那方歙硯收了起來。
等裴孤城帶著開陽往怡然苑去的時候,正遇上找來的玉葉。
“世子,夫人叫你彆過去了,就在自己的院裡用膳。”
“怎麼回事?是父親過去了嗎?”
裴孤城沒有停下腳步,反而走得更快了。
“是,侯爺好像很生氣!夫人讓你不要過去!”
玉葉擋在了裴孤城的麵前,裴孤城頓了一下,對身邊的開陽說“開陽,彆讓玉葉擋了爺的路!”
“是,主子!”
開陽說著話就快速地移動步伐擋在了玉葉和裴孤城之間,裴孤城沒了玉葉的阻擋就撒開腿跑了起來。
“開陽,你一定要如此嗎?”
“玉葉,各為其主而已!”
玉葉跺著腳開始和開陽打起來,他們倆師從一個師傅,對彼此又很了解,打了兩個回合後,玉葉就氣惱地收了手。
“開陽,你這個~你這個死腦筋!”玉葉跺跺腳就往怡然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