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時金二糖才想到,自己又犯了重生前的毛病了,衝動了,目前還有好多細節還沒有想好了。
錢翠芳走近金二糖,不高興地說“二糖,你給我按一個摩,還要我下來三請四邀是不是?”
金二糖仍然蹲在地上沒有動,他說“我現在臟兮兮的,就跟一個叫花子差不多,可你穿金戴銀的,十足的貴婦人,我們兩人在一起,我怕讓你臉上無光。”
錢翠芳想了想說“你跟我到房間裡,我有辦法讓你乾乾淨淨的。”
“你先回房間裡去吧,我隨後就到。”
金二糖在外麵磨蹭了好一會兒,才畏首畏尾地尋到那個房間裡。
錢翠芳笑著說“你架子不小呢,再等一會兒,我真要下去三顧茅廬地請你了。”
金二糖看了看房間裡,笑著說“哎呀,這房間好漂亮呀!”
嘴裡說著,心裡還在想如何應付錢翠芳,既能讓她給自己幫忙,又不被她拉下水。
錢翠芳皺著眉頭看了看金二糖身上的衣服,屏著呼吸。
她小聲說“我打開空調了,你把外麵的衣服都脫了吧!唉,真臭!你昨天不會是在茅坑裡睡的覺吧?”
在下水道躺了好幾天哩!
金二糖沒有說話,隻是笑著脫衣服。
錢翠芳吃著燒烤,喝著牛奶。
她皺著眉頭說“唉,這麼精乾的一塊小鮮肉,弄得就像是剛從糞坑裡撈起來的,倒胃口,真影響我吃東西。”
金二糖脫了外麵的衣服,走過來拿燒烤,剛拿起一根放到嘴邊,就被錢翠芳按住了手。
她皺著眉頭說“你把裡麵的衣服也脫了,唉,現在還是臭不可聞。”
金二糖瞪大眼睛看著錢翠芳,那樣子是不想脫了。
他說“師娘,你是什麼意思?”
錢翠芳用手在鼻子前晃了晃,皺著眉頭說“太臭,你離我遠的一點,我現在想嘔吐了。”
金二糖脫了隻剩下褲衩了,笑著說“這下應該可以了吧?”
錢翠芳吸了吸鼻子,皺著眉頭說“能剝皮不?還是很臭的。”看金二糖又要伸手去拿燒烤,她說,“你洗澡去吧,洗乾淨了再吃。”
錢翠芳說著推了推金二糖。
金二糖隻好走進衛生間裡,看了看說“師娘,怎麼洗澡呀?我不會呢!”
錢翠芳走進衛生間裡把噴頭遞給金二糖說“唉,真是一個棒槌,什麼都不懂。”幫他打開了噴頭,見水往外噴,她說,“就用這洗。唉,像是從月球上下來的。”
噴到身上的水是涼的,金二糖浸得一蹦老高。
他說“哎呀,是冷水,凍死我了。”
錢翠芳上下看了看金二糖,忍不住笑了笑。
她說“你彆急,等一會兒就出熱水了。”
金二糖突然想起男女有彆,他趕緊說“師娘,你怎麼進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