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糖晃了晃手說“算了,我就在這兒等一會兒。”看了張小琴又說,“你們那影樓一定投資了不少錢吧?”
張小琴笑著說“是的,一百多萬人民幣呢!”
金二糖吃驚地看著張小琴說“我的天,你真有錢呢?”
看金二糖張著嘴巴,驚詫不已,張小琴收住笑容。
她說“實話告訴你吧,我曾經跟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結過婚,他是福建莆田人,在很多醫院承包了科室,專治男性疾病,賺了不少錢。”
金二糖笑著說“我明白了,你那影樓是那老頭出資的。”
張小琴點點頭說“跟他生活了三年多,我發現他在老家有元配老婆,而且還沒有離婚。我讓他回去跟他的元配離婚,結果惹怒那個長得像母老虎一樣的老女人,她帶著幾個親戚將我好一頓毒打,差一點就沒了命,我住了好長時間的醫院才好……”
金二糖看著張小琴,皺著眉頭說“那個老頭真不是人。”
張小琴搖著頭說“那個老不死的沒文化,我要起訴他重婚,準備讓他去坐牢。他們害怕了,為了彌補我,他就送給我了這個影樓……唉,雖然有了一點物資上的補償,但把我的青春給葬送了。”
金二糖聽了張小琴的話,也不知說什麼好,他眨眨眼睛說“你現在有多大了?”
張小琴低著頭說“才三十歲。”
“大我十歲。”金二糖小聲問,“有孩子麼?”
張小琴苦笑一下說“沒有。就是因為他一直不願意要孩子,才引起了我的懷疑。”
金二糖看著張小琴,無意中看到了她脖子下麵的皮膚,小聲說“你可以再找一個呀!”
張小琴做一個怪臉說“難啦!找過,可合適的真難找。”笑了笑說,“我也想像錢翠芳包小鮮肉,連這樣的男人就沒有遇到合適的。”說著撓了撓她的脖子。
金二糖看到張小琴的脖子撓得有些紅了,就說“你那身上是不是長什麼了,是不是很癢啊?”
張小琴皺起眉頭說“你不曉得,我身子上還有沒有完全好的傷呢,有時就發癢,傷口不敢撓,怕感染,我就撓這兒。”
金二糖笑了笑,沒有說話。
張小琴又在身子上撓了撓,苦著臉說“你不曉得,我差一點就被那個老女人帶的那幫人打死了,隻剩下一口氣了。”
張小琴說完還看了看屋外,生怕讓老媽聽到了。
這個張小琴表麵上看起來很風光,實際上是一個受苦受難的人,金二糖有些同情起來。
他站起來說“唉,我聽你這麼一說,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感覺你生活真不容易!”
張小琴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說“嗚,我說的是真的,你怎麼都不信呢,要不,你看看我身上的傷痕。”
張小琴說著掀起了上衣,將背部露了出來。
“你彆掀衣服呀,我看到了!”金二糖一看,果然,白嫩的皮膚上,傷痕累累。
張小琴放下衣服,眨著眼睛說“嗚嗚,要不是我用雙臂死死護著臉,我肯定破相了,你今天看到我,一定會像見到鬼了,害怕得要死。”她停下又說,“她們真歹毒啊,非得往死裡打,一點都不忍手,弄得我遍體鱗傷,到現在,遇到變天氣,我的身子就疼痛。唉,不說了,彆讓我老媽聽見了,再讓她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