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有誌向的人!
“唉,舊毛病了,還是那個癆傷在作祟!喂,對了,你是王瞎子的徒弟,懂醫的,要不,你給我看看那傷口和疤痕吧,現在怎麼樣了,以前,我常到醫院檢查的。”
張小琴說著就解開了上衣扭扣。
金二糖看著張小琴,想推辭,可說不出口,人家把你當著是醫生了,現在是想讓你幫忙檢查疾病呢,你怎麼好意思拒絕呢!
你沉默,那就是你默認了!
張小琴快速地脫下鞋,爬上了鋪,跪在鋪麵上脫下了外套,兩隻大眼睛看著金二糖,拭目以待。
“喂,你媽現在會不會突然回來呀?”
金二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顯然是心裡有些發虛。
張小琴隻穿著襯衣,跪在床鋪上,眨著大眼睛說“怎麼,你怕我媽呀?我媽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當過醫生,幫我看傷口,就是我媽看到了,她隻會回避,是不會說什麼的。你不知道,我媽和我的性格差不多,很開放的。”
金二糖一咬牙說“好,我看看你身上的傷口,看是什麼樣的,不過,我跟你說實話,我可治不了外傷。”
金二糖說著就將張小琴的襯衣往上翻了起來。
張小琴感到背部涼涼的,她小聲說“喂,打麻將的時候,我跟你說話,你怎麼不理我呢?”
金二糖皺著眉頭說“你們四個女人把我當樂子,你的話又那麼直接,你讓我怎麼回答你呀?”
張小琴笑著說“二糖,你看出來沒有?你說要跟胖姐到房間裡打架,胖姐真願意呢!”
金二糖看出來了,可他說“我沒看出來。”
張小琴紅著臉說“錢翠芳天天吹你如何有力氣,如何威猛……說得幾個姐妹都躍躍欲試了。嘻,那天我的話是直接了一點,你不理我,好尷尬呀!”
金二糖聽張小琴這麼說,心裡有點厭惡錢翠芳了,他說“彆聽錢翠芳胡說八道,我跟她沒做什麼的。”
張小琴搖了搖頭說“我不信!”
金二糖借著燈光看了看張小琴的背部,隻見那些傷口早已愈合了,都形成了疤痕,可疤痕有好多條,是縱橫交錯……
他皺起眉頭說“看你現在這疤痕,你當時傷勢肯定不輕,他們下手真狠,毆打你的時間肯定也很長,我真難於想象你當時是怎麼挺過來的……”
張小琴苦著臉說“是啊,我已經走到鬼門關口了。”
金二糖皺著眉頭說“不過,我看了看,這傷口都成疤了,應該沒事了。”
張小琴低著頭說“唉,你還沒看全呢!是不是都好了?你彆說,我當時差一點沒有熬過來,送到醫院時,我隻有一口氣了。”
根據張小琴的要求,金二糖看了她身上更多的地方。果然,肩膀、腋下都有疤痕。
“他們好殘忍啊!連腋下就有傷。”金二糖看後發出感歎。
“嗚,還有呢!更隱蔽的地方也有傷……”張小琴轉過身子。
金二糖看到這時的張小琴,心裡一震,隻見她眼淚汪汪,臉上寫滿了淒慘。
金二糖低下頭,竟不敢與她的視線對視了!
他將自己的目光往下移,看到她的腹部也有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