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嫣吃驚起來,她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看著金二糖。
她驚詫地說“耶,不會吧?難道你不是正常人,你現在不痛苦反而還快樂著?”
看他愁雲滿麵的樣子,應該是不會呀!
金二糖苦笑一下說“你剛說的話就忘了,你不是說要我把痛苦當快樂嗎?我聽你的話了。還有,我這人喜歡讓女孩子虐待的,虐待得越狠,我越感到快樂。”
周若嫣樂得兩腳不停地跺地,她笑著說“嘻嘻,真爽!”
到了縣實驗中學園丁小區。
他們上樓進了屋。
袁老師關心地問“喂,周若嫣,叫你早一點回來,你怎麼玩這麼長時間啊?唉,你們兩人在做什麼呢?”
周若嫣看了一眼金二糖,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我說我們到旅館開了一個房間了,你說行不?”
金二糖看著壞笑著的周若嫣,他說“身正不怕影子歪,你說,我不怕。”
袁老師看周若嫣跟金二糖交頭接耳,她又問“喂,若嫣,你讓你小金哥哥給你買什麼了?我不是給了你錢的麼,你怎麼還要花你小金哥哥的錢啊?”
周若嫣將那那個罩子丟給了母親,沒有回答她的話。
她笑著說“嘻嘻,媽,你不知道,我今晚看了一場一個人演的獨角戲,真好看!”
袁老師一看手裡的那個罩子,立即拉長了臉,不高興起來。
她指了指周若嫣說“你這個傻丫頭,瘋子,竟然讓你小金哥哥給你買女孩子的東西!”
在衛生間裡剛洗好澡的過街鼠穿著睡衣走了出來,他以為真的看戲了。
他笑著問“嘿,周若嫣,你和你的小金哥哥看的是什麼戲啊?”
過街鼠聽岔了,周若嫣笑得是前仰後翻。
她捂著嘴說“嘻嘻,我看的那戲叫做……”想了想又說,“我看的那戲叫,超喜劇,幽默得很,比那個光頭陳某斯演的好看多了!嘻,好可惜,你們沒看到,要是看到了,一定會笑得滿地找牙的。”
袁老師瞪了周若嫣一眼,揚了揚手裡的那個罩子讓過街鼠看了看。
她說“你彆聽周若嫣瞎說,她又在捉弄小金,把他當猴耍,讓他給她買這個女孩子用的罩子。”
金二糖將公文包放到沙發上,坐下來歎息一聲。
他垂頭喪氣地說“唉,我知道,我今晚陪周若嫣逛街,一定沒好事兒。果然,她要我給她買女人專用的那……東西。嗨,我一個還沒結婚的小夥子,要我一個人去買隻有女人才用的東西,我拿著那東西……唉,我今天算是麵子、底子全掉光了,人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還以為我是瘋子呢……”
過街鼠也坐到了沙發上,搖了搖頭。
他對周若嫣說“喂,我的寶貝丫頭,不是我要批評你,你今晚這個玩笑開得有點過火了。你們鬨鬨可以,但得把握一個度啊!你是女高中生呢,要開玩笑,就開高雅、文明的,開技術含量高一點的。唉,你今晚這個玩笑開得太沒有水平了,有損於你女孩子的光輝形象。”
周若嫣不服地說“是呀,我是掌握分寸了呀,不然,我要他買衛生……巾呢!”
袁老師也說“傻丫頭,你真是藥王孫思邈搖頭,不可救藥了!”
金二糖見周若嫣成了眾矢之的,袁老師和過街鼠都在批評她,他想替她說話。
他笑著說“沒事兒,我們這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叫我是哥呢?妹妹偶爾捉弄一下哥哥,這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