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天琴毫不客氣地說“今天要是金二糖願意,你還不是從行動上也出軌了。”
鄒春麗的眼淚又“嘩啦啦”湧到了臉上。
她哭泣著說“所以,我心裡很亂,想哭呀!嗚嗚,嫂子,你彆管我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好地想一想。”
熊天琴站了起來,她彎下腰小聲說“春麗,我覺得還是書勇好,金二糖不靠譜。你跟書勇在一起,剛好符合那個郎才女貌的那個成語。”
鄒春麗推開熊天琴,躺到床上說“好,我知道,你去照顧我哥去,讓我好好想想。”
熊天琴走出鄒春麗的房間,鄒春成已經沒有喝酒了,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走,進屋睡覺去。”
鄒春成被熊天琴拉上了床鋪。
他躺在床上,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還不停地唉聲歎氣的,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對策來。
老婆心疼老公,熊天琴也沒有睡著。
熊天琴抱著鄒春成的腰安慰說“春成,算了吧,彆再跟他們鬥了。你沒看出來呀,金二糖和鄭世雄是一夥的,他們穿著一條褲子呢,是從一個鼻孔出氣的,就你現在的力量,肯定是鬥不贏他們的。”
鄒春成看了看懷裡的熊天琴說“唉,一個來陰的,一個來陽的,陽奉陰違,一唱一合的,戲演得蠻團圓呢!我真想不通,金二糖那個小東西為什麼向著鄭世雄呢?我看平時鄭世雄對金二糖也不是很服氣的!喂,這出稀奇了呢,這個時候他們竟然臭味相投了!”
熊天琴小聲說“他們兩人要是狼狽為奸,對我們真不是好事兒。”
鄒春成突然想起了傷心的妹妹。
他問“春麗怎麼樣了?”
熊天琴晃著頭說“她沒事兒了。她是沒事兒找事兒,心裡不痛快,是她自找的。”
鄒春成抱緊熊天琴,他小聲問“春麗為什麼傷心呢?嗯,這個,是書勇惹她了?”
熊天琴搖著頭說“她到金二糖家裡去了。”
鄒春成一聽,立即坐了起來。
他大聲說“是金二糖欺負春麗了?”
熊天琴把鄒春成拽躺下來,笑著說“要是金二糖欺負春麗了,那就正好合她的意了,讓她傷心的是,她吸引不了金二糖,金二糖對她沒興趣……”
鄒春成歎息一聲說“唉,我知道,春麗喜歡的人還是金二糖,當初她肚子裡長瘤子的時候,她就想賴上他……唉,她的煩惱真是她自己找的。”
熊天琴躺在鄒春成的懷抱裡,她蠕動了幾下身子說“春麗心裡有了金二糖,那就有點嫌棄秦書勇了。”
鄒春成搖著頭說“唉,彆看那金二糖歲數不大,可鬼點子還真不少呢,春麗喜歡他,那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熊天琴也說“說實話,要是拿金二糖和秦書勇作比較,肯定金二糖要比秦書勇強。”
鄒春成苦著臉說“可金二糖不喜歡春麗,總是想跟我們家作對。本來是我跟鄭世雄的事,他進來這麼一攙和,弄得我還真不敢舉報鄭世雄了!”
熊天琴想到了鄭芊芊,她說“金二糖跟他的女朋友吹了,沒準是想打鄭芊芊的主意。唉,本來有鄭世雄一人你就鬥不贏,現在又多了金二糖,你更鬥不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