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糖一聽,全身的毫毛一豎,有點緊張了。
他小聲說“嗯,你想做什麼?嗚嗚,你不會是想剮我的皮吧?”
金二糖脫了衣服,隻留下褲衩,聽話地爬上床鋪,老老實實地趴了下來。
張小琴看了看金二糖的身子,伸出纖纖玉手輕撫了一下他的背部,閉上眼睛想象了一下。
她小聲說“嗚嗚,你說我想做什麼?專門把你接到這兒來,你還不曉得我要做什麼呀?嘻嘻,想看你的身子唄!”
金二糖緊張起來,他側著身子開玩笑說“張總,你手下留情,給我留下一個全屍……”
張小琴抿著笑了笑說“好,我輕一點。”
她嘴裡這麼說,可手還是用力刮著,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
金二糖老實地趴在了席夢思上,身子一動不動的,老實地讓張小琴給自己刮痧。
他感到張小琴的一隻手放在自己身子上,另一隻手拿著小陶瓷湯勺在身子試著刮了幾下。
他感到有些疼痛,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沒有叫疼。
張小琴看了看趴著的金二糖,用她那纖纖細手輕撫了一下金二糖脊柱兩側的肌肉。
她輕聲說“男人身上的肌肉和女人的不一樣,男人的肌肉是緊巴巴的,一點都不柔軟。”
金二糖趴在席夢思上,感覺自己就像放在砧板上的肉,任憑張小琴砍呀剁呀!
張小琴將床頭櫃上的碗端起來,將酒倒了半碗到金二糖的背部,接著就用雙手將那酒抹散,從背部一直抹到大腿上。
抹過之後,她又拿起放在碗裡的那個陶瓷小湯勺,在金二糖的背部用力刮起來。
由上到下,一下接一下慢慢地刮著。
金二糖感到有點疼痛,他咬著牙,閉著眼睛忍受著。
他用力說“為什麼男人的勁兒要比女人大,就是因為肌肉繃得緊些撒。”
張小琴咬著嘴唇,瞪大眼睛,認真地在金二糖的身子上刮著。
開始,金二糖還咬著牙沒有出聲,疼痛還能忍受。
後來疼痛加劇了,他竟然張嘴“哼喲”地叫起來。
再後來,他疼痛難忍了,就喊了起來。
他開玩笑說“哎呀,要命,好疼痛啊!張總,琴姐,你是不是想謀財害命啊?”
張小琴沒有理金二糖的,她仍然沒有停下來,反而還加大了力度。
金二糖趴在席夢思上,兩手抓緊單子,像孩子似的大聲喊叫著。
張小琴笑著說“你身上有財麼?我看隻有一條褲衩了,要不,我就把你的褲衩劫了吧!”
金二糖伸手抓緊了自己的褲衩,小聲說“琴姐,你手下留情,可彆把我的褲衩脫了。”
張小琴笑了,她伸手提了提褲衩的腰部,還看了看褲衩裡麵。
金二糖以為張小琴要脫下自己的褲衩,他趕緊說“琴姐,張總,彆,彆脫下了,我求你了!”
張小琴鬆開手,笑著說“切,誰稀罕呀?你還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