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糖感覺全身是酒味兒,他說“你感到榮幸吧?”
張小琴用手指在金二糖的額頭上劃了劃說“你臭美吧!”
金二糖感到全身發冷,要顫抖了。
他小聲說“其實,還有一個女人比你看得更全,可以說,我的身體沒有哪兒她沒有見到過的。”
張小琴知道金二糖說的那個女人就是卓雨寒,他們兩人曾經跟夫妻一樣了。她現在跟金二糖在一起,不想提到她。
她認真地說“嗚,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去熬一碗薑湯讓你喝了,然後好好地出一身汗,睡一覺,沒準明天就好了呢!”
金二糖這時感到全身還是發冷,冷到骨頭縫裡去了,身體已經在恨顫了。
他看著張小琴說“你以為你是華佗再世啊,可以手到病除啊?嗚嗚,我現在感到更嚴重了。”
張小琴笑了笑,沒有回答金二糖的話,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床被子蓋在了金二糖身上,就去熬薑湯去了。
不一會兒,一海碗滾燙的薑湯端到了金二糖的麵前。
張小琴用嘴吹了吹碗裡的湯說“二糖,快裹著被子坐起來吧,趁熱把這碗湯喝了。”
金二糖裹著被子坐了起來,看著那湯,感到有點燙。
他說“哎呀,這麼大一碗啊!喝了要上廁所怎麼辦?”
金二糖說著就張開嘴大口喝起來。
一海碗湯喝了個碗底朝天,金二糖腦門上全是汗珠。
張小琴笑笑說“好,傻瓜,蒙頭睡吧!嘻嘻,沒準出一身大汗就好了呢!就是想廁所,恐怕也沒有上的了。”
金二糖躺下了,焐緊了被子,閉上眼睛開始睡起覺來。
他吸了吸鼻子,感到香水味兒真濃。
張小琴看金二糖睡了,她到廚房裡忙碌了一會兒,又到衛生間裡洗了澡,便輕手輕腳地走了臥室裡。
她走近金二糖,低頭看了看,隻見他眼睛閉著,嘴巴抿著,隻有鼻孔張開著,發出呼吸聲。
她看著金二糖,還掀了掀被子,看了看他被自己刮痧刮得滿是痕跡的身子,笑了笑,又將被子蓋好了。
張小琴看著寬大的席夢思,輕輕地坐到了上麵,身子一仰躺在了金二糖的身邊。
她猶豫起來,是躺金二糖的被窩裡進去呢,還是到客廳的沙發上睡去。
她的腦子裡一直有兩種完全不同的想法,爭鬥得還很激烈。
張小琴坐了起來,又低頭看著熟睡的金二糖,將自己的頭伸得很低,隻差要吻著他了。
可她沒有吻金二糖,她不想如此不矜持,她想著他主動邀請自己躺進被窩裡,雖然這種可能性不是太大,但她還是寄於了很大的期望。
張小琴站了起來,在席夢思前轉了又轉,想了又想,估計金二糖是在裝睡,隻好找了一個被子到沙發上睡去了。
為了刮痧這一招,張小琴專門開車跑到了大姨媽家裡,討教大姨媽,才學了這麼一手。
金二糖刮痧了,先是感到很冷,睡了一會兒,後來慢慢變熱,現在感覺很熱了,全身在出汗了,不過他堅持著,沒有掀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