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聲說“二糖,我知道,你害怕擔待責任。你放心,我就跟你師娘錢翠芳一樣,不會一直糾纏裡你的。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們可以視為什麼也沒有發生。就是以後又發生了類似的事情,也是一樣,等同於什麼也沒有發生。”
金二糖抱住了張小琴,他看了看她的臉,判斷了一下她的表情。
他說“真是這樣麼?”
張小琴點頭說“嗯,我們兩人在一起,並不影響你談戀愛,甚至結婚生子。”她在金二糖的懷抱裡蠕動了幾下,她又小聲說,“你彆胡思亂想了,要是困了,就好好地睡一覺。嗚嗚,反正我困了,想睡覺了。”
金二糖聽了聽窗外,聽到有雨滴聲,他說“唉,雨還在下著,不知何時停下來。”眼睛眨了眨,“好,睡一會兒吧,我實在是想睡覺了。”
張小琴看了看金二糖,見他閉上了眼睛,她也滿意地笑了笑,然後親自上了眼睛。
兩人相依睡了好久,張小琴醒了,聽到金二糖還在打鼾,她怕弄醒他了,所以身子就沒有動。
她看著熟睡的金二糖,她感到很愜意,感覺目的達到了,終於把一直想拿下的人拿下了。
她睜著眼睛在金二糖的懷抱裡躺了一會兒,看了看窗外,雨還下著,可天色慢慢暗了下來。
她想到了吃晚飯,就慢慢離開金二糖的懷抱,又小心翼翼地下床了。
張小琴要出去買吃的東西去,當然要買好吃的東西,還要喝酒,她要慶祝一下。
她要出去了,又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彎腰看了看金二糖,見他睡得很香,就放心地離開了。
那個時候還沒有外賣,想吃什麼必須親自去買。
張小琴打著傘,到一家餐館裡點了好幾樣硬菜,等廚師弄好了,她打包拎了回來。
金二糖仍然“呼呼”地睡得很香。
張小琴把菜放到桌子上,拿出一瓶好酒,一個人在桌子連坐了一會兒,怕菜涼了,就走進了房間裡。
她彎腰看了看熟睡的金二糖,先親了親他,還捏了捏他的鼻子,笑著說“起來吃飯。”
金二糖還想睡,他推了張小琴一下。
張小琴抓住了金二糖的手,小聲說“想睡覺還不容易呀,吃了飯,你隨便睡。”
她說著又捏了捏金二糖的鼻子。
金二糖睜開眼睛看到張小琴,他立即坐了起來,他聞到了飯菜香,吸了吸鼻子,又看了看窗外。
他咂咂嘴說“哎呀,一覺就睡了整整半天呀!嗚嗚,應該吃飯了,肚子餓了。”
金二糖要穿衣服,被張小琴製止了。
她從櫃子裡拿出一件睡衣為金二糖穿上了。
金二糖扯了扯身上的睡衣,皺起眉頭說“不會是那個莆田遊醫穿過的吧?”
張小琴輕輕地打一下金二糖說“你說什麼話呢?這跟那個拖鞋一樣,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你沒有看出來呀,這是嶄新的,沒有穿過的。”
金二糖被張小琴相擁著走出房間,他坐到了桌子邊,張小琴立即遞上筷子和酌滿酒的酒杯。
兩個人喝了酒,吃了飯,想出去街上逛一逛,可下著雨,不方便。
金二糖想看電視,張小琴沒讓,她想充分利用這有限的時間,快樂就快樂個夠。
他們弄水洗了洗,又到床上去了。
張小琴又為金二糖刮了刮痧。
這次刮得沒有昨天認真,隻是根據金二糖身上的刮痕,隻在顏色淡的地方刮了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