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有誌向的人!
鄒春麗洗好衣服,又把濕衣服晾到院子裡的鐵絲上了。
她直了直腰,伸了伸懶腰,就要回去。
金二糖四周看了看,伸手攔在鄒春麗的腰裡,兩擁抱了一會兒。
他小聲央求說“哎,你今天不回去,難道不行麼?”
鄒春麗拿開金二糖放在腰裡的手,斬釘截鐵地說“不行,必須得回去,而且還是現在。”
金二糖依依不舍,是垂頭喪氣的。
鄒春麗笑著說“你想要的,我基本上都是有求必應,從沒有說不字。二糖,嘻嘻,你彆貪得無厭哩!讓我留下不走,這實在是不行的。”
金二糖看著要離去的鄒春麗,心裡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她重要,他心裡空蕩蕩的。
他咬牙說“我明天就跟秦書勇攤牌去……”
鄒春麗趕緊用手捂住了金二糖的嘴巴,怕他繼續往下說。
她說“現在真不是時機,千萬不能跟秦書勇提那種事情。”
鄒春麗主動吻了吻金二糖,轉身往外走。
金二糖要送鄒春麗,鄒春麗擺了擺手。
她認真地說“就像昨天在城裡你料到的那樣,肯定有人在路上等著我。”
鄒春麗的這話金二糖信,他站在院子門內沒有往外走了。
鄒春麗從金家出來,低著頭往家裡走。
走了沒一會兒,她看到了一個黑影,她雖然有心理準備,但心裡還是一“咯噔”。
她知道是誰,故意裝著沒看見的,低頭快速走了起來。
“你終於犁上改到耙上忙結束了呀?”秦白眼說著怪話,攔住了鄒春麗。
鄒春麗站住了,小聲說“怎麼,你心疼我呀?”
秦白眼哼一下說“哼,你在家裡什麼事情都不乾,怎麼到了金家你就變勤快了呢?既在衛生室裡乾,又到他們家裡乾,你就不怕累麼?”
鄒春麗往前慢慢走著,小聲說“師娘不在家,我幫師父做做家務也不行麼?”
秦白眼跟著鄒春麗走著,他說“你在金家做什麼呢?好像是什麼秘密的事情哩,他們父子兩個人都到院子外麵望風,好像怕被外人看到了。”
原來秦白眼真在金家周圍潛伏!
鄒春麗皺起眉頭,心虛起來。
她解釋說“我能做什麼呀?幫師父家做飯,給師父洗衣服……耶,你在他們家偷看麼?”
秦白眼扯謊說“金二糖隔壁的趙芝英不是做了人工流產手術的麼?支書讓我去看看,我順便看了看金二糖家裡,看到你在他家乾得很歡的。”
鄒春麗站住了,她沒有責備秦白眼,隻是說“你看到我了,怎麼不進去呢?唉,你不知道,我在他們家裡多尷尬呀!”
秦白眼吃驚地說“金二糖欺負你了?”
鄒春麗扯謊說“他要欺負我就好了,他討厭我,跟我話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