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悶聲不說話走了一會兒,到了自家的後門口。
項成花擔心鄒富貴忍不住,她又強調說“老頭子,什麼也不說,你記住了麼?”
鄒富貴歎了歎氣說“唉,真沒有辦法忍住啊!”
沒想到這時熊天琴從廁所裡走了出來,把兩個老家夥嚇得不輕。
她吃驚地問“爸,媽,這大半夜裡,你們在做什麼呢?”
鄒富貴一下子愣住,好尷尬的,一時語塞。
項成花裝出笑臉說“我的肚子不舒服,想解手,我讓你爸起來陪我,給我做伴。喂,天琴,這麼黑,你不害怕麼?”
項成花說著把鄒富貴往廁所方向拽。
熊天琴走到後門口說“還是媽好,起來解手還有爸陪,我起來解手,春成睡得死豬一樣,外麵黑,我害怕,喊他陪我,他理都不理。”
等熊天琴進屋了,項成花和鄒富貴又從廁所裡走了出來。
鄒富貴小聲說“這事要是讓書勇知道了那可不得了。”
項成花歎息說“唉,書勇的眼睛是有問題,看人還得側身看,我們春麗那麼漂亮,好好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了,她不嫌棄他才怪哩!”想了想又說,“不管怎麼說,春麗是我們的女兒,我們得站在她這一邊。”
鄒富貴讚同。
他說“秦書勇的事還不能馬虎,還得快刀斬亂麻及時解決才是,不然就會出大亂子。你沒看到呀,一天跑我家恨不得一百趟,快要把我們的門檻跨平了。他要是不稀罕我們春麗,他會這麼做嗎?”
項成花又擔心鄒春麗來,她說“我們春麗現在送上門,她對二糖真沒話說,不知道那個二糖對我們春麗怎麼樣?”
鄒富貴歎息說“唉,她自找的,就是被二糖打死,她也是心甘情願的。”
老兩口進屋了,可躺在床上擔心著鄒春麗。
可現在鄒春麗正躺在金二糖的懷抱裡,早把父母望到九霄雲外了。
他們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都像剛剛乾了重體力活兒的,額頭上冒著汗珠子,嘴裡喘著粗氣。
鄒春麗感到很愜意,她用手掐著金二糖的肌肉說“你的勁兒真大,嘻嘻,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的。”
金二糖摸到鄒春麗肚子上的疤痕,他說“聽我姐說,你肚子的那個瘤子長得不小的。”
鄒春麗抓住了金二糖的手,不讓他摸那個疤痕。
她撒嬌地說“嗚嗚,我好恨你呀!要是那個時候你要是順我的意把那個黑鍋背下了,那多好呀!我們兩肯定從那個時候起,就呆在一塊兒了,天天在一起,不像現在這麼像做小偷的,偷偷摸摸在一起。”
金二糖也歎息說“唉,誰知道你的心思呀?”想了想又說,“你要是事前跟我說說,甚至讓我擁有你,也許我就會順你的意哩!你知道不,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開竅,還沒有見識過你們女孩子,最容易上勾了……”
鄒春麗苦著臉說“唉,還是怪我自己,事先沒有做好功課,把問題太想簡單了。”想了想又說,“嗚嗚,二糖,你不知道,那時我喜歡你,可又害怕你……因為你對我一點都不熱情,看不起我。”
金二糖用手捏了捏鄒春麗肚子上的疤痕,小聲說“你傻呀?我一直不喜歡你,可現在我怎麼能喜歡你呢?你當時沒有動腦子。好,不說話了,我們睡覺吧!”
鄒春麗好後悔,她感到現在好幸福,好興奮。
她說“嗚嗚,二糖,我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