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想著卓雨寒的事,急著哩!
她皺著眉頭說“唉,我現在也不怕彆人笑話了,我女兒不得成氣,沒有能守身如玉,讓你兒子突破了那個防線……”
康金玲一聽,想笑了,因為這事她知道,親眼所見。
卓雨寒那天來安慰金二糖,他們就在二樓那個房間裡,那樣子就像夫妻……
她小聲說“這又不是什麼醜事,現在年輕人談戀愛都這樣。”
想到金二糖和鄒春麗在一起,也跟夫妻一樣了,她心裡一下子打起鼓來。
賀蘭英又歎一口長氣,吞吞吐吐地說“唉,這個,這個,我……真說不出口呀!”看了看金德厚和康金玲又說,“他們沒有采取防範措施……”
康金玲眨著眼睛,看了看賀蘭英的表情,心裡明白了七八分。
她忍不住說“雨寒……她不會是懷上孩子了吧?”
賀蘭英端著茶杯,一口茶也沒有喝。
她搖著頭,心裡好難受。
她說“唉,已經有好幾個月了。”
這種事情,金德厚插不上嘴,想離開。
賀蘭英擺了擺手說“你彆走呀,孩子們的……這麻煩事兒,你們說,怎麼弄呢?”
金德厚知道這種事情肯定要花不少錢,他雖然小氣,但兒子的事情他還是值得花錢的。關鍵是,現在金二糖心裡還有一個鄒春麗,他感到很難辦了,
他撓了撓後腦勺說“這事我們金家得負主要責任……這事兒怎麼辦,我們聽你的。”
康金玲喜歡卓雨寒,恨不得讓金二糖立即把她娶回家。隻是,現在發生了變化,那個鄒春麗也不錯。
她想了想說“要是已經幾個月了,那肯定是我們二糖的。聽二糖說,雨寒有好幾個月沒有理二糖的了。”
賀蘭英一聽,不高興了。
她皺著眉頭說“雨寒隻跟你們的兒子談過戀愛,到現在她還忘不了他,昨天還跟我說她喜歡他。唉,彆的話就不說了,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先把眼前的難題解決好。”
聽說卓雨寒現在還喜歡金二糖,康金玲的心情更複雜起來。
她說“二糖的爸說了,這事你說了算,我們聽你的。”
看金二糖的爸媽的態度不錯,賀蘭英就把自己的想法和要求說了。
金德厚和康金玲都當場表示讚同,沒有提出異議。
解決的辦法定下來了,金德厚把賀蘭英送到公路上搭車走了,他才回衛生室。
鄒春麗在衛生室裡魂不守舍,心神不寧,她一看到金德厚就說“師父,那個嬸來找您做什麼的?”
金德厚不願意說,怕傷鄒春麗的心。
可鄒春麗心裡沒辦法淡定,她一心想知道。
最後沒辦法,隻好如實說了。
鄒春麗一聽,頭感到“嗡”的一聲,就失去了重心,她伸手想抓什麼,又沒有抓住,她“轟”的一聲倒到地上。
金德厚趕緊抱起鄒春麗,把她放到裡麵屋裡的小床上。
正準備為鄒春麗吊上吊瓶的,沒想到她醒了過來。
她坐了起來,悲痛欲絕,她“嗚嗚嗚”地哭泣起來。
哭了好一會兒,她傷心地說“嗚嗚,二糖肯定要為他的前女朋友負責……嗚嗚……”
看著傷心的鄒春麗,金德厚的心都要碎了。
最近一段時間,金德厚已經把鄒春麗當作了家裡人,甚至當成了自己的兒媳婦。
他想勸勸鄒春麗,可又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