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就往四樓走。
走在樓梯上,他回頭看了看,隻見卓雨寒站在房門口看著自己做怪臉。
金二糖又轉身走到卓雨寒跟前,雙手捧住她的臉,狠狠地親了親她。
聽到腳步聲,金二糖一回頭,看到康金玲站在樓梯上看著他們。
他笑著說“媽,我親我媳婦,不會傷她的身子吧?”
康金玲走了幾步站在了金二糖的身後。
她說“滾到四樓睡去!看來我今天還得陪著雨寒,已經堅持到最後了,彆最後幾天讓以前堅持的二十多天的時間前功儘棄了!”
金二糖看了看康金玲說“媽,算你狠!”
他到四樓躺了一會兒,還打了一會兒盹,然後坐了起來。
金二糖走出房間看了看,外麵已經很黑了,他覺得正是自己動身的時候了。
他走到三樓聽了聽,聽到老爸的鼾聲如雷,不用說,他已經睡得很香了。
他又輕手輕腳地走到二樓,聽了聽卓雨寒睡的房間裡,果然老媽說話算話,竟然真陪著卓雨寒,他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金二糖走到一樓,輕輕地打開了堂屋的大門,接著又打開了院子的門,他屏著呼吸,成功地從家裡出來了。
金二糖一路小跑跑到了村衛生室,可衛生室的門鎖著,不用說,鄒春麗沒有來。
他在門口轉了轉,意外發現一個打吊針掛藥水瓶子的架子放在外麵。
他擔心被人拿走了,想放進衛生室裡,可又沒有鑰匙。
他就蹲在一棵樹下,靜靜地等待著鄒春麗的到來。
他一個人蹲了好久,一動不動。
因為他很自信,相信鄒春麗一定會來的。
可這次失算了,金二糖等了好長時間,鄒春麗也沒有來。
金二糖找一個製高點眺望了一下,村子裡一片漆黑,少有燈光,說明人們都入睡了。
沒有等著鄒春麗,金二糖蔫蔫地回家了。
他關上院子門,一個人在院子裡坐了好一會兒,才慢慢上樓。
他躺在床上,還在想,鄒春麗為什麼食言了呢?
她一直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呀,基本上有求必應的呀,今天算是出奇跡了!
金二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好不容易睡著了,天卻亮了。
吃早飯的時候,卓雨寒見金二糖還沒有起床,她就上四樓叫他。
金二糖太困,不想起床。
卓雨寒主動吻金二糖,還捏鼻子,撓癢癢……怎麼也弄不醒他,隻好無功而返下樓了。
快到中午了,金二糖才起床。
他上了廁所,洗漱了,走進了廚房裡。
見康金玲在做飯,卓雨寒坐在旁邊觀看。
金二糖打一個嗬欠說“我到村委會給田海江打一個電話,請一個假,就說我受傷的胳膊發炎了,在發燒,正在打吊瓶,不能上班去了。”
卓雨寒皺著眉頭說“你真會扯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