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有誌向的人!
韓德賢端著碗,想了想說“薑太公薑子牙說‘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是可,最毒婦人心。’”又看著金家貴說,“喂,金總,你也得小心一點啊,胡總就是前車之鑒,你要吃一塹,長一智,千萬彆重蹈胡總之覆轍啊!”
金家貴正在往嘴裡扒飯,聽到韓德賢說自己,連忙直起腰來。
他說“我沒事兒,我的女人少,除了老婆,就是一個秘書。我估計胡總是隻顧著情人,而把老婆忽視了,老婆才出此下策。嘿嘿,我不同,我雖然有情人,可我也抽時間回去和老婆儘丈夫的義務,把她也伺候得舒舒坦服的,把家顧得好好的。”
胡友超伸出大拇指說“金總做得不錯,我也檢討了一下自己,也不能全怪人家,是我自己沒有做好。”
金家貴想了想,認真地說“胡總不起訴老婆是對的,在這個問題上,胡總也是有責任的。我的經驗是,對於自己的女人,不能重此輕彼,特彆是不能輕視了自己的結發妻子。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嗎,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胡總的老婆肯定是忍無可忍了,才做出這種事情的。”
張小琴聽他們說著話,想到自己的計劃,她笑了笑,覺得韓德賢說的話很正確。
她也覺得自己的心有點狠毒,正準備讓金二糖身敗名裂。
他們在包房裡吃著飯,是有說有笑的,這時外麵有一個人一直看著他們的那間包房,是坐立不安。
他就是田海江的司機黃生財。
黃生財拿著一本雜誌坐在大廳裡,裝模作樣地看著,不時有保安來問他“先生,請問要不要我幫助。”
唉,什麼幫助啊,不就是想攆我走麼?
黃生財學著外地人口音扯謊說“不用,我來住宿的,等我的朋友,來了就去登記。”
黃生財坐在大廳裡,想監督金二糖他們,又怕金二糖認出自己了,他拿著雜誌總是猶抱琵琶半遮麵,一直煎熬著。
好不容易看到金二糖他們那包房的門打開了,他趕緊用雜誌遮住了自己的臉,防止金二糖認出自己。
好在金二糖夾在人群裡隻顧跟他們說著話,並沒有注意用雜誌遮著臉的黃生財,他們說說笑笑地一起上了樓。
上樓乾什麼,樓上不是住宿的客房麼?
他想到申主任告訴的他們打麻將的具體房間。
黃生財悄悄跟在他們後麵,一直跟到五樓,看著他們不分男女全進了一個房間,然後就關了門。
黃生財心裡說他們肯定不是住宿,那麼多人開一個房間,而且還男女不分,不用說就是打麻將了。
黃生財過去一看,果然是申主任說的506號房間。
他就下了樓,來到服務台,登記住宿,還點名要住506號的隔壁房間508號房間。
他還試探地問“請問508號房間有麻將桌麼?”
服務員低頭開著票,小聲說“五樓每個房間裡都有麻將室,麻將和麻將桌都是齊全的。”
聽了服務員的話,黃生財越發相信申主任的話了,覺得金二糖他們是躲在506號房間打麻將了。
他進了自己的508房間,隔著牆聽了聽506號房間,果然聽到了麻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