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一切都是根據自己的劇本往前發展的,要不了多久,金二糖就得身敗名裂,隻是金二糖現在沒有參與,得想辦法讓他參與其中。
張小琴想了想,看到韓德賢像驚弓之鳥,她有主意了。
她認真地說“現在還有一點時間,我們現在得丟卒保車,把體製內的韓總保護起來。我看這樣,我們現在把錢都交給韓總,讓韓總快點躺到鋪上去睡覺。”
金家貴急得額頭上全是汗珠子,他說“我們不能是三個人打麻將呀?”
張小琴指著金二糖說“讓金二糖上。”
在這種情況下,隻有金二糖來頂替韓德賢了。
金二糖看著韓德賢說“韓總,我跟您說,不管發生什麼事,您也彆理,隻管睡覺!”朝另外三個人招了招手說,“來,我們四個人繼續打,自然一點,不然,我們五個人都得進去……”
韓德賢剛躺到鋪上,門就被服務員打開了。
民警直接衝到麻將室裡,見他們仍然在打麻將,就掏出證件亮了亮。
其中一個民警說“不要動,我們是城關派出所的民警!”
那個民警一揮手,後麵的幾個協警就衝到桌子上沒收賭資。
金二糖站起來,看著民警說“嘿嘿,民警同誌,我們隻是小玩玩,沒有真賭博。”
張小琴心裡高興,金二糖抓進去是無疑的了,以後申主任再借一下“刀”,他就身敗名裂了。
可現在不能高興,得演戲,還得演得跟真的一樣。
張小琴也用哭腔說“嗚嗚,我這是第一次打麻將,還沒學會呢!真的,我們沒有賭博。”
一個民警拿著從麻將桌子裡搜出來了幾百塊錢,他拿著錢揚了揚。
他大聲說“你們說沒賭博,你們說這是做什麼東西?彆說廢話了,走,跟我們到派出所去。”
另一個民警還到韓德賢睡的床前看了看,見韓德賢睡得很香,什麼話沒說,就離開了。
他們四個人被民警帶走了。
老鼠舐貓須,好危險!
韓德賢感覺自己是剛從刑場上逃出來的,他躺在席夢思上,閉著眼睛,可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蹦個不停。
幸虧那個金二糖臨危不亂,果斷采取了丟卒保車的措施,不然,自己的麻煩就大了!
他在席夢思上躺了一會兒,想到了金二糖,是呀,他是聘用製鎮公司的管理人員啊!也在禁止打麻將之列。
韓德賢又緊張起來,他是自己的替罪羊,我得想辦法去救他啊!
韓德賢坐了起來,歎了一口長氣,用手擦拭了一下汗水,得快點想辦法將他們弄出來啊!
韓德賢估計民警都離開飯店了,他匆匆忙忙地下樓離開了。
黃生財聽老婆說金二糖他們被民警抓走了,興奮不已,立即下樓到電話亭給田海江的家裡打了一個電話。
“‘吃掉此女’,深更半夜裡打什麼電話啊,我好不容易睡著了,現在又被你吵醒了,有什麼重要事情啊,明天白天說不到好多啊?”
聽到田海江發脾氣了,黃生財收住笑容。
他膽怯地說“我是想向您彙報一個重要情況,金二糖打麻將被民警抓進派出所了……”
田海江生氣了,他大聲說“三令五申說不要打麻將,這個金二糖怎麼就不聽呢,被派出所抓了好,這是他咎由自取。”想了想,他突然問,“耶,你怎麼知道呢?”
黃生財一下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