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有誌向的人!
金二糖醉得不輕,從昨天下午一直在床上躺到第二天上午,眼睛就沒有睜開一下。
在昏睡中,他聽到有人在喊他,而且還很急。
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自己的老媽康金玲和鄒春麗,他腦子又糊塗了,難道時間又往前移了,自己還跟鄒春麗在一起?
又認真一看,看到老媽在哭泣,鄒春麗麵無表情。
金二糖心裡一驚,他想到自己做的夢。
他小聲說“媽,我媳婦……卓雨寒呢?”
他記得卓雨寒拿著一張畫飄走了,心裡惦記著她。
他還看到自己打過吊瓶,估計是鄒春麗打的,不然她不會站在自己身邊的。
金二糖現在感到渾身無力,嘴裡很苦,胃有些難受,想嘔吐。
他咬牙伸了伸脖子,沒有想到老媽身後不隻鄒春麗,還站著好幾個人,其中一個竟然還是鎮農貿公司裡的一把手田海江。
“媽,我這是在哪兒呢?”
康金玲看到金二糖醒過來了,她很高興。
她笑著說“兒子,你在家裡呢,你昨天喝醉了,是周總用小車子把你送回來的呢!”
金二糖身子不敢動,頭昏,頭暈,胸悶,想嘔吐……
他輕聲說“卓雨寒呢?她也喝了不少酒,好像她也醉了。”
鄒春麗聽到金二糖不停地提卓雨寒,她心裡是酸酸的,冒出的口水酸牙。
康金玲眨著眼睛說“雨寒也喝醉了麼?周總隻把你送回來了,她的情況不知道呢,也許她回家了吧。”
田海江看著金二糖說“金二糖,你喝了不少酒吧?聽你媽說,你從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現在。”
金二糖坐起來,想到昨天喝酒的情景。
他認真地說“一瓶茅台酒幾乎是我一個人全部喝了。”看到田海江後麵還有侯正華、邊誌軍他們,就吃驚地問,“耶,你們都來我家裡做什麼的?切,難道怕我畏罪自殺不成?”
邊誌軍跟金二糖是哥們,什麼話都敢說。
他說“我知道你死不了,隻是把我們嚇得不輕。”
金二糖想坐起來,爬了幾次,好不容易才坐起來。
他皺著眉頭說“邊誌軍,你攙扶我一下,你送我到城裡,到我女朋友家裡去,我要去看看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鄒春麗小聲說“師兄,你最好是不要動,你醉得非常嚴重,昨天今天都給你打過吊瓶。”
看著鄒春麗的表情,知道她很擔心自己,金二糖聽話地不動了。
田海江看了看金二糖的臉色,雖然沒有血色,但他認為打過吊瓶,他現在沒事了。
他扶了一下眼鏡說“金二糖,你的事情弄複雜了,金家店村和周家廟村的村民搞了一個什麼千人聯名上書總公司,強烈要求取消對你的處分……”
金二糖歎息一聲說“唉,還算他們有點良心。”
田海江繼續說“他們去了兩三百人,都是騎著摩托車去的,還浩浩蕩蕩地在縣城的大街上走了一趟,影響不小,現在都聚集到了總公司門前。”
金二糖苦笑一下說“他們想為我討公道哩!”
田海江接著說“總公司領導非常惱火,以為是你暗中鼓動操縱的村民,說還要對你進行更嚴肅的處理,取消對你的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