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雨寒搖著頭說“二糖,幸虧你離開你師父了,照你那臭脾氣,沒準也得挨你師父的揍。”
車子跑了起來。
金二糖看了看窗外的街景,他皺著眉頭說“唉,想我在翠芳盲人按摩醫院的時候,我師父王瞎子也想對我動武。有一回抓住了我的領口,那樣子就像要吃人了……可他沒有敢對我下手。嘿嘿,他知道我的厲害,我要是還手,他沒有好果子吃。”
邊誌軍知道金二糖的厲害,曾經吃過一次虧,腰疼痛了好長時間。
不過,壞事也變成了好事,從那個時候起,邊誌軍經常找金二糖按摩,兩人的關係就拉近了,成哥們了。
他說“你的勁兒大,我都打不過你,不是你的對手,你師父肯定更不是你的下酒菜。”
說金二糖的勁兒大,卓雨寒想到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了,每次都弄得翻天覆地的,她臉紅了,因為他的力氣大,她深有體會。
她打一下金二糖,撒嬌地說“你就是勁兒大,就跟牯牛似的,使不完的勁兒。”
說自己是“牯牛”最多的是鄒春麗,她最有體會。
金二糖伸手抱住了卓雨寒,臉相互貼了貼,親熱了一下。
他笑著說“這要分是什麼事情了,要是一麻袋大米,也許我抱不動,要是像你這樣的大美女,我肯定能抱起來箭步如飛。”
邊誌軍看金二糖和卓雨寒又在膩歪,竟然在自己的麵前毫不忌諱,弄自己就不好意思了。
他故意說“喂,你們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行不行,我這麼大一個人,你們竟然要忽略我的存在是不是?”
金二糖不僅沒有收斂,他還吻了一下卓雨寒的嘴唇。
他笑著說“反正你對我們太了解了,我們的什麼事情都知道,連我媳婦做那種手術的事兒都知道,也用不著對你遮遮掩掩的了。”
“我可不知道你們把房門關上後所乾的什麼事情哩。”
邊誌軍把車子開出了城,速度加快了。
他認真地說“喂,金二糖,你現在受公司處分了,我看你好像一點都不傷心呀,好像還很高興的。”
金二糖歎息一聲說“唉,說一點都不難過那肯定是騙人的,怎麼辦呢,已經成這樣了,就是傷心,那又有什麼用呢?這不有你和我媳婦陪著我麼,我為什麼不高興一點呀?”
邊誌軍點頭說“你說的也是,不過,我看出來了,總公司的韓總對你的事情很重視,我們的田經理也對你很照顧,我估計呀,要不了多久,你就要官複原職。”
金二糖是為韓德賢背黑鍋,他沒有擔心自己的前途,所以也不是太傷心。
他得意地說“那是,總公司的不僅是韓總,還有彭總,他們都對我不錯……唉,至於官複原職嘛,我真沒有想。”
其實,在金二糖心裡,他並不是隻停留在那個市場拓展部小經理的位置上,他有更大膽的想法,想把那個食品加工廠建起來,大展拳腳,乾出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邊誌軍開著車,他大聲說“你的本事大著呢,就憑建土豆基地,銷售土豆,你就是一個乾大事的人。”跟著金二糖銷售土豆,拿了兩萬元的獎金,嘗到了甜頭,他笑著說,“喂,兄弟,你以後要是再乾什麼大事,彆忘了哥我呢!嘿嘿,我願意做你的馬前卒,為你效勞!”
看卓雨寒在睡覺,金二糖把她抱得更緊了。
他搖著頭說“真搞笑,我現在什麼職務都沒有,你還是公司的部門經理,沒準以後我還要跟著你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