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斬仙台降臨諸天!
終於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楊天收回了自己的意識,開始沉思起來。
很顯然,那個什麼主上就是雷飛抓進天牢卻又安然出來的那個犯人,也就是前不久出現在斬仙台之上的那個金仙。
雷飛應該就是得罪了他,那個尊上八成就是那次出現在銅鏡畫麵中的另一個人,那雙靴子的主人。
再聯想到雷飛被押上斬仙台時被挖掉雙眼和舌頭,封閉神識的樣子,恐怕是他發現了什麼不可言說的秘密。
像雷飛這種猶如一杆長槍般筆直的人基本不會懂得圓滑,所以為了保住秘密,那個尊上就把他弄成那樣找個理由押上了斬仙台。
難怪自己用望氣決看到雷飛的氣運雖然形還在,魂卻已經支離破碎。恐怕是被自己一直以來深信的天庭打碎了信仰。
看樣子天庭背後有很大的問題,就是不知道到底牽扯到了多深。
不過這下本來很簡單的執念變得非常複雜起來。
楊天相信,如果自己不來,雷飛的妻女下場一定非常淒慘。
看一眼就走顯然成了妄想,楊天不認為這樣就能完成雷飛的執念,顯然需要讓他的妻女徹底安全才行。
思索著,楊天突然感到有人觸動了自己留在白潔屋門口的陣法,那是他為了保護白潔特意布下的。
楊天連忙將意識沉浸到自己留在白潔門口的一縷神念之中。
白口,一位少女正在拍響著大門。少女長的極美,一襲白衣,長發披肩,身材姣好,就是滿麵冰霜,不帶一絲溫度。
門開了,白潔一臉笑容的走了出來,完全看不出來前不久還哭泣過。
看到白潔,少女宛若冰山般的麵龐這才露出了一絲溫度,對著白潔張開櫻唇。
“母親,我回來了,家裡一切可好?”
白潔將她一把抱在懷裡,喃喃的說道“都好,都好。”
少女被白潔抱住似乎有點無法適從,臉龐上露出一絲紅潤,雙手舉起準備發力將她推開,卻又緩緩放下,環抱在白潔的背上,輕輕的拍打著。
過了一會兒,白潔這才反應過來,擦了擦濕潤的眼角,一把拉住少女的手,將她拉進了屋子。
屋門關上,猶自傳出少女的聲音“女兒不過是出門半年,母親你也太過於誇張了。”
看來這個少女就是雷飛的女兒雷瞳了,雷飛記憶中還隻是一個嬰兒,沒想到已經長大成人,亭亭玉立了。
沒有去打擾母女二人的相見,楊天決定先在城裡打探一番。
將自己變化成一個隨處可見的普通天人,楊天裝作從彆的城市遠道而來的樣子,準備在城裡打聽起來。
走進一家看上去熱鬨非凡的酒樓,楊天就開始和酒樓之中的酒客們打起近乎。
他先是請幾個一看就是久居城中的中年人喝了酒,自稱是前來遠遊的天宇城人,又裝作不經意的說自己剛才遇到一個美若天仙的少女,就是滿臉寒霜,沒有一點笑意,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