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讓位記!
次日,卵時。
隨著朝陽從東方逐漸升起,偌大的皇宮,好似沉睡的凶獅,在這一刻,被上天披上一件金色的盔甲,給人一種,聖神不可侵犯的威嚴感。
各宮各殿,人員出沒,進進出出,開始新的一天。
連樹上的鳥兒,也開始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唯獨,某個旮旯地,卻顯得安靜如斯。
這一晚上,喝短片的雲木,翻來覆去,睡的特彆的不踏實。
因為那床,不如以往軟和,特彆的硬,讓他感覺,硌得慌。
這不,就算睡夢之中,他也感覺腰酸背痛,好似被十個人輪著從頭到尾打了一遍,難受至極。
似有些冷,他卷曲著身體,緊緊的抱住自己,但,由於寒氣入體,冷的直發哆嗦。
“阿嚏!”
發癢的鼻子,終還是讓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他伸手,揉揉了鼻子,感覺難受,便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瞬間,一陣劇痛,直擊腦門。
“嘶,頭好痛。”
他眉頭緊皺,顯然,宿醉之後,身上出現的各種異樣,讓其十分難受。
嘴唇乾裂都出血了,很是口渴的他,起身,想喚夫人為其倒杯水。
卻不想,下一秒,愣住了。
夫人不僅不在,他還睡在冰冷的地上。
陌生的房間,簡樸的猶如他家庫房,安置著大通鋪,沒有多餘的裝飾和物件,陰冷潮濕不堪。
唯有那一道窗,有陽光進來,但在這陰冷的房間,也感覺不到溫暖。
“這裡哪裡?”
雲木很奇怪的向著四周打量,頓時發現,這屋內,居然不止他一個人,在他身邊,還有一個,五大三粗的女人,正背對著他,睡在地上。
兩個人的距離,可以說是零距離,因為衣服的一角,重疊在一起。
好似碰到惡心玩意一般,他嚇得亂忙後退,直到,冰冷的牆壁,斷其後路。
驚慌失措的他,在酒精促進下,已經失去了正常思考。
“我去,怎麼還有女的,若如被家裡母老虎知道了,怕不是晚節不保。”
如此,坐以待斃,不是辦法。
他得趁當事人沒有反應過來,偷偷逃離現場才對。
如此一想,他便坐不住了。
趕忙扶著牆壁,雙腿打顫的站了起來。
看著那五大三粗的身軀,毅然選擇離開。
隻是,出了一個小問題。
“我的衣服呢?”
他將整個房間翻個底朝天,彆說衣服,一塊抹布,也沒有,絕望如斯的他,嚷道。
“這是,天要亡我呀!”
五大三粗的身軀,在這一刻,動了一下。
顯然,是被雲木這廝連連發出的各種噪音,給吵醒了。
似有起床氣一般,此人眼也不抬的怒吼道。
“彆吵老子睡覺!”
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雲木,發現,這聲音,聽上去似乎很熟悉,好似,和肥豬的聲音。
但又不敢確認,畢竟,和參這個和肥豬,是個男的,躺在他身邊這個五大三粗的,明明穿著女裝。
難不成……
似有些不敢相信,他小心謹慎的走到五大三粗的女人麵前,看清他的那張臉後。
頓時,驚訝的大喊道。
“和參,真的是你。”
但睡夢中的和參,並未清醒,隻是迷糊之間,聽到有人喊他,便回應了一聲。
“嗯……”
察覺是這貨,一切擔驚受怕,被拋出雲霄之外,雲木直接拉著和參的衣領,使勁來回搖晃道。
“和肥豬,你給我醒醒。”
平時起床,都是嬌滴滴的美女給喚醒,何時受過如此暴力喊起床事件。
終忍無可忍的和參,睜開了雙眼,怒火衝天的對著雲木吼道。
“窮酸鬼,你有病呀,大清早的,發什麼神經,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卻未想,雲木這個大男人,當著他的麵,開始控訴起來。
“和肥豬,認識你這麼多年,想不到,你居然有如此齷蹉的愛好。”
瞌睡被吵醒,原本是一件很讓人火大的事情,如今,又在宿醉後遺症的促進下,沒好脾氣的和參,直接將雲木推開,坐起身來,罵罵咧咧道。
“喂,窮酸鬼,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咋就有齷蹉愛好了。”
如此羞恥的字眼,作為文人,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隨即,雲木換了一個方式。
食指擼直,指著和參提醒道。
“你看你,現在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