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讓位記!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吃飽喝足的衛子龍,閒著也是閒著,便找了一把躺椅,安置在院中一棵大樹下,躺在上麵,哼著歌,抖著腿,很是愜意的吹著涼風。
旁邊,還擺放著一張方桌,茶水甜心一樣不少,若如他想吃,伺候他的奴才,會雙手呈到他的麵前,可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節奏。
也不知,這樣的日子,還要維持多久,也不知幕後想殺他的人,是否能如他所願,一個個揪出來。
雙眼有些迷離,似看到極光,那麼的美,那麼的飄渺,突然,有三個人影突然入鏡,回過神來,這麼細瞧,居然是他的三個兒子,身穿官服,向他走來。
“父皇,兒臣觀您紅光滿麵,看樣子,心情甚好呀!”
衛禮愷這小子,就是一個自來熟,這不,一來,就是這貨,開始帶動活躍的氣氛,讓其沒有讓局麵陷入尷尬之中。
衛子龍不回話,反而對三個小兔崽子問道。
“你們三隻,咋來了?”
似早知他有此疑問,所以,衛禮愷不假思索的便回答道。
“自父皇未早朝起,就由丞相和太傅主持,奈何今日,兩位大人皆未到場,不知緣由,所以,便等到現在,這才散去,想著,父皇已起,便來請安。”
古話說的好,嘴甜的孩子,有糖吃,說的不無道理,就好比現在,衛子龍對這個老二,越來越喜歡。
這不,一時沒有忍住,便假意從袖子裡掏東西,然後從空間取出三個油紙包好的炸雞,放置在桌上,然後對其說道。
“你這小子,真會說,來,看你們給朕請安,如此孝順的份上,一人一份炸雞。”
這突如其來的賞賜,讓三小隻都微微驚訝了一下。
暴君登基以來,賞賜不少,都是毒酒白綾匕首。
這突如其來賞賜他們炸雞,莫不是,下了毒。
如此,誰也不敢第一個吃,怕死。
當然,皇子都不是愚笨之人。
陛下賞賜,不吃,也是不敬也。
突然,衛禮愷對著父皇瞪圓了眼睛,通紅通紅,好似兔子的眼睛,一臉激動的喊了一聲。
“父皇!”
握草,突如其來的大喊,嚇得衛子龍差點從躺椅上跳起來,心有餘悸的他,微微皺眉,似有些不滿,隨即口氣不善的問道。
“老二,朕請你吃炸雞,你還瞪朕,居心何在?”
卻不想,這衛禮愷,戲精附體,上癮了。
這不,一副感激涕零的訴道。
“父皇,您定是一早就知,兒臣未用早膳,所以,特意在此,等候,送上吃食。”
衛子龍愣了一下,似想起父母還在時,也是如此,對他噓寒問暖,總是怕他餓著冷著。
當時的心情,也如老二一般,隻是,感激的話,從未說出來。
好似,對著家人不說,他們也會懂一般。
後來,才知,他錯的離譜。
有些話,不說,可能,他們便永遠聽不到了。
火氣頓時去了三分,他看著老二,很是無奈的說道。
“傻孩子,先吃吧。”
有那麼一瞬間,三個皇子以為自己眼花,因為,他們居然看見暴君迷茫的表情,很是怪異的一幕。
但不管怎樣,看這樣子,並不是有去無回的鴻門宴。
老大老三都很謹慎,都未動炸雞,唯有老二,似在賭一般,拿起包裹的炸雞,小心翼翼的打開。
待裡麵的炸雞呈現在他麵前時,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然後,輕輕的咬了一小口。
好似突然打開了新世紀的大門一般,讓衛禮愷的味覺,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感。
他很驚訝的看著自己父皇,很是期待的對其說道。
“父皇,此炸雞,清香誘人,金黃酥脆,外焦裡嫩,甚是好吃,堪稱美味佳肴也,父皇,您從何處,得此炸雞?”
這是衛禮愷的真心話也,沒有半點虛假。
“這炸雞,大概禦膳房做的吧,不記得了,朕,最近記憶裡越來越差,很多事情,糊塗。”
衛子龍一邊說,一邊伸手,開始揉太陽穴,一副我很苦惱的樣子,你們莫要在問。
顯然,他一時高興,便從隨身空間拿出炸雞,但並未想好,炸雞來自何處。
這三個皇子,也懂事,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順著這話,對其一臉擔憂的問道。
“父皇,您,身體無礙吧?是否需要宣太醫?”
他現在好得很,壯如牛,跑一公裡,都沒問題。
隻是,演戲嘛,要全套。
他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對其說道。
“無妨,可能,是年紀大了,不中用了,無需太醫來回折騰。”
在場的人,都巴不得他早死下十八層地獄,但沒有一個人敢說出心裡話。
唯有老二,也就是衛禮愷,一直在那裡巴拉巴拉個不停。
“父皇,您可不能這麼說,您乃九五至尊,連上天,都得護佑您。”
嘴甜,第一次有糖吃,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n次,就沒有這麼好的福氣。
所以,衛子龍也沒有拐彎抹角,而是很自白的對其說道。
“你這老二,說再多好話,朕也沒好玩意賞你。”
暴君的賞賜,一次就夠,衛禮愷不敢多要也,怕其中下了毒,隨即,他開始說明此次前來的意義。
“父皇,兒臣不要賞,相反,我們三兄弟,要給您獻寶。”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也。
所以,衛子龍提前講好。
“獻寶,朕也沒玩意賞。”
暴君摳門本色,讓三個兒子頓時一陣無語。
“父皇,兒臣不要賞,隻需您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不要他花錢,一切都好說,還能得寶,真是天上掉餡餅,衛子龍趕忙催促道。
“老二,你這話,朕愛聽,說說吧,獻啥寶?”
卻不想,老二也是懂禮的,並未魯莽,第一個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