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讓位記!
老大,這貨想跑,快想辦法,讓外麵的人進來!
突然,元寶的聲音,在衛子龍腦海中憑空響起。
他雙眼微微眯起,轉動腦子,開始思考對策。
殿中,並未有服侍的奴才。
所以,得想法子,讓其全部進來。
身為一國之君,自然不會大喊大叫,喚人進來。
更不會親自出去,找人,這有失身份。
如此,需要另想其他辦法,吸引門外之人進來。
思考至此,他雙眼橫掃四周環境。
突然,看見不遠處的古董花瓶,頓時有了主意。
隨後,不假思索的直接用手,揮開帳幔,套上鞋子。
便大步走到桌邊,拿起古董花瓶,便狠狠砸在地上。
“啪~”的一聲,花瓶碎的,四分五裂。
就算請大師來,也恢複不了原形。
可惜了……
衛子龍對此,感到一陣惋惜。
這東西若如能帶回現代,怎麼說,都得價值幾百萬。
而且出自皇宮養心殿的花瓶,這身價,起碼翻幾番,價值千萬,也不過分。
畢竟,皇上所用之物,皆為最好,本身價值,本就不菲也。
扔花瓶這招,還真有效果。
聽此異響,不僅讓床底之下的賊,老實起來。
還讓殿外之人,如數被吸引了進來。
否管奴才,還是守衛,已不顧暴君最初所下達的命令。
皆第一時間,破門而入,猛衝進來。
畢竟,陛下安危,重於一切。
這個過程,不過就發生在幾個呼吸之間。
“陛下,您,無礙吧?”
小德子不在,帶頭說話之人,是一個生麵孔。
對此詢問,衛子龍不答,反之甩袖,大步走到龍榻邊坐下,居高臨下的看著跟隨而來的一行人。
不過三息的時間,在場的人,各個都被盯得頭皮發麻,心裡犯怵,不知發生何事,惹怒了這暴君。
心中甚是猜測,是否是因為剛才,戶部侍郎之子胡星星在殿外吵鬨之事,擾了陛下清夢。
心思各異,下位者猜測,上位者心思。
而上位者,卻正在神遊。
元寶,你抓到了嗎?
元寶,你不會被反殺了吧!
元寶,喵喵眯,我把你媳婦找來了!
元寶,加肉加腸的巨無霸來了!
元寶,……
不管衛子龍怎麼和元寶發腦電波,這狗子都好似失聯了一般,沒有作任何回答。
若如不是擔心,此人被其他人發現。
他現在恨不得,直接趴在地上看床下麵是什麼情況。
隨即,抬眼,看著下麵一個個惶恐不安的奴才。
他知,不管元寶結果怎樣,都該收場了。
反正,它丫要不是被吃的絆住了嘴,就是死了……
如此一想,便該處理麵前的局麵。
既然已造勢,便有源頭。
無緣無故打碎古董花瓶,怎麼也說不過去。
這理由,不用找,倒是現成的。
似有些不耐煩的揉了揉太陽穴,一副未睡醒的樣子,半合著眼睛,冷著聲音問道。
“何人,在外喧嘩?”
明明很平常的一句話,卻讓在場的人,都驚出一身冷汗,濕透了裡衣。
這是問責,若如,被追責,那可是掉腦袋的。
以往,都是德總管親自上前回話。
如今,他老人家不在,這些上不得台麵的奴才,麵麵相覷,不知如何回答。
因為,答錯一句,可能,下一秒就魂歸故裡。
第一次,這些當奴才的,沒有第一時間回話。
這是要,翻了天不成。
衛子龍拖著長音,對著眾人疑惑的“嗯”了一聲。
最終,還是那麵生的奴才站出來回答道。
“回陛下的話,是戶部侍郎的兒子,胡星星,在殿外等候陛下宣見時,因不懂宮中規矩,才犯了忌諱。”
這話,說的滴水不漏也。
在不得罪戶部侍郎的同時,還如實稟告。
甚至,聽這其中的意思,還有幫戶部侍郎兒子胡星星這傻逼洗脫罪名的嫌疑。
畢竟,外男,不懂宮中規矩,那是自然。
無意冒犯,罪不至死。
若如陛下真的為此事降罪,隻能說暴君殘暴也。
對此,衛子龍忍不住多打量了兩眼,這回話的奴才。
還彆說,長的白白淨淨,五官端正,臉上有肉。
一看,便是有福之人。
若如不是進宮為奴,其實,也是一個傾倒萬千少女的主。
可惜,後代在他這裡,斷子絕孫。
似對這奴才產生好奇,衛子龍問道。
“你是?”
見陛下問其身份,這奴才也是端得住,不亢不卑的回答道。
“回陛下的話,奴才,小蝦米。”
這時,端茶倒水的奴才,已呈上茶水,衛子龍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潤了一下喉嚨,詢問道。
“朕,為何從前,沒見過你。”
小蝦米不敢有一絲隱瞞,如實回答道。
“回陛下的話,奴才乃掃地擦桌的小雜役,因站崗小喜子病矣,才得準予,今日替崗。”
宮中的小雜役,混的,真慘……
對此,他也不過在心裡感慨一下,並沒有準備當聖父,拯救世界,所以,此事,也就此作罷。
若有所思的又喝了一口熱茶,滾燙的液體,從喉嚨直流而下,讓人身心舒坦不已。
隻是,讓其奇怪的一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