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讓位記!
怎麼會?
紅衣一臉錯愕,因為,她的手,並沒有從這男子的胸膛之中,挖出那鮮血淋淋,還能跳動的心臟。
這出其不意,百發百中的招數,居然第一次失靈了。
“喂。”
熱騰騰的氣息,在她耳邊縈繞,男子的聲音,輕柔的響起,像那三月的春風,讓人身心都感覺舒適。
“你還要在我懷裡,準備待多久?”
作為一個合格的殺手,心理素質,堪比常人,而這隨機應變,也是一級棒。
對於第一次刺殺失敗,讓其陷入迷茫,也不過暫時,很快,她調整了狀態。
原本不過是緊挨著,很快,她好似沒有力氣一般,那香軟的身軀,直接壓在他的身上,然後笑的猶如那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嬌滴滴的說道。
“哥哥,你這胸膛,好結實,讓人好舒服,你就讓奴家,在待一會唄。”
美人計,自古到現在,都是百試百靈的計策,可惜,紅衣今日所遇,乃非正常的男人。
“能得到紅衣姑娘青睞,那是榮幸,但,我可無福消受也。”
就在紅衣的匕首,出動之際,說時遲,那是快,男子突然飛身而起,一腳將她踹開,然後,向後快速移動,直到兩個人再次保持安全距離。
美人在懷,沒有哪個男人拒絕,可是,蛇蠍美人,隻可遠觀,不可褻玩也。
而被踹飛的紅衣,以腳劃地,穩住了自己的身影,臉上的笑容,都變得狠厲,很久,沒有遇到這樣讓她連連敗陣的高手。
就連身體中的血液,也開始沸騰起來,隻是,她忽然抬頭,看向了某處房梁,好似,發現很好玩的事情。
原來,不知何時,從空間裡偷摸出來的衛子龍和元寶,正一大一小緊挨在一起,坐在房梁之上。
然後,用著樹枝和衣服布料製成的簡陋的捕蛇工具,開始偷偷將這些毒蛇,運往空間。
這些,以後可是他們的精神食糧,代表著美食和金錢,不容有任何損失。
順便的,也在那裡,當起了吃瓜圍觀群眾,這不,神仙打架,常人看不懂,所以,他小聲的向著元寶請教道。
“喂,狗子,你好歹見過大風大浪的神犬,你說說,他們兩個人,誰會贏呀?”
元寶的歲數,卻是大,但不代表,它就看得懂神仙打架,畢竟,它乃神犬,看家必備之用,偶爾兼職打家劫舍的其它業餘的業務。
但好歹,它是要麵子的人,在衛子龍這個凡人麵前,就算不懂,它也要不懂裝懂,所以,它一本正經的說道。
“據本大仙推測,嗯,嗯,嗯,嗯嗯嗯……”
嗯了半天,也沒有嗯出因為所以自然道理出來,這樣子,就好似你突然被老師點名起來回答問題,結果,不知道答案,嗯嗯嗚嗚,沒有後續。
衛子龍正等著它的官方講解內容,卻被它一直嗯懵逼了,這是什麼情況?
隨後,一巴掌便拍在了元寶的腦門,對其說道。
“嗯你大爺,說人話。”
不就是嗯了半天,至於又動手打它嘛,元寶一臉委屈。
“老大,彆打了,禿了!”
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不知道還想裝逼,結果裝過頭,怪誰呢,衛子龍沒好氣的說道。
“誰叫你狗子,這麼討打!”
明明以前,他聽不懂它說話時,對它百般嗬護,主人變心了,元寶陷入了無邊無界的幽怨之中。
甚至,還在想,下一個主人更乖的想法,隻是,唯一不能保證的是,廚藝不一定比衛子龍好,兩全可謂是不能齊美。
房梁之上的動靜,不止驚動了紅衣,還有這個不知來曆的男子,他嘴角翹起,看來,他回來的還不晚,隻是,這個殺手,有些棘手。
紅衣蘭花指提袖,輕輕擦拭嘴角的血汙,一臉無奈的問道。
“哥哥,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今日,為何攔著我的好事。”
若如是旁人生死,他自然不會去顧,但暴君的命,乃他的命也,取之,則要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但至今,能打贏他的,寥寥無幾。
“若如你現在逃,還來得及,否則,過一會,就不好說了。”
就在兩人僵持之時,突然,從養心殿外,傳來大量的腳步聲,疑似,是從其它地方的禁衛軍,被調集過來。
殺手殺獵物,都在其不設防之時,一瞬間,出其不意,將其一招滅掉。
若如身影曝光在光明之下,一人對一個軍隊,那等待她的結局,便是死。
畢竟,她是殺手,不是打不死的蟑螂。
人不死,才有機會搞事,但人若如死了,那便是燈滅,沒有任何意義,
很快,紅衣有了決策,她吹了最後一聲口哨之後,便跳窗,隱入黑暗之中。
這口哨,可不是吹著玩的,是攻擊命令,而目標,便是房梁上的衛子龍。
頓時,群蛇亂舞,集體向其湧去。
也就在這短短幾秒的時間,這正殿之中的毒蛇,就少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