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讓位記!
今日可不同前些日子,暴君被刺殺在前,造成人心惶惶,戒備森嚴,此刻又有人攔路,不管此人為誰,禁衛軍一律當刺客處理。
若如不是衛子龍及時喊住,胡妃現在已經成了刀下冤魂。
理由,很簡單,他不想殺伯仁,也不想伯仁因他而死,而他知道,她此舉為何。
如果不是她再出現,他已經忘記胡星星這號人。
隻是,此刻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不能在此地停留,如此,一行人,繼續前進,而胡妃,也在後麵跟著。
直到,乾清宮,正殿之上,衛子龍坐在龍椅之中,感覺一陣頭痛。
因為,他好像因為口誤,而害了一個大好青年。
美人,美矣,那梨花帶雨的臉龐,便已經讓人動容,再帶上一分堅毅,讓人痛惜。
“陛下,臣妾聽聞,您將小弟送入慎刑司。”
慎刑司是什麼,不知,所以,初聞此話,衛子龍並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也,甚至,麵對這樣的質問,還有些莫名其妙。
他隻是吩咐奴才,送胡星星去小黑屋而已,如今看來,慎刑司,便是小黑屋。
思至此,卻不想,這後麵的話,卻讓他膽戰心驚。
“陛下,這地方,此乃吃人不吐骨頭,小弟有錯,也罪不至此,他那身子骨從小弱,怎麼受得了裡麵的酷刑。”
聽到此處,衛子龍表示,他真的冤枉呀,他可以發誓的,當初隻是讓奴才關這胡星星小黑屋,並沒有要求大刑伺候之類的。
隻是,如今禍已釀成,百口莫辯,他也隻能啞巴吃黃連,憋著。
“陛下,這已過去一夜,或許,現在,已經傷痕累累,沒有人樣,說不定,缺胳膊少腿,也有可能。”
胡妃那聲聲入耳的哭訴,還在這殿中,如歌如泣繼續。
“陛下,這罰,也罰了,您也該消氣,何不,放了小弟,若如您覺得還不夠,臣妾願意替小弟受那酷刑,畢竟,長姐如母,教育不當,該替其受罰。”
這話說的,連站在一旁的雲木,都為其動容不已,重情重義,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陛下。”
他終還是站了出來,替這胡妃說了一句話。
“這胡星星怒罵陛下,確實不對,可如今,罰也罰了,不如,就這麼結束,也顯聖恩。”
原本隻是想見見,敢辱罵他的,乃何方神聖,如今看來,一時好奇,終惹禍。
他在心中祈禱道,希望人無礙。
如此,他才能心安也。
此事的拒絕法子,很簡單,就是放人。
似有些身心疲憊,他不想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
便揮了揮手,直接向其下命令道。
“那就吩咐下去,讓慎刑司立刻把戶部侍郎之子,胡星星,放出來。”
聽到這個消息,胡妃的眼睛,都亮了,不敢含糊,立馬磕頭謝恩。
“謝陛下,臣妾還有不情之請,希望陛下允許臣妾親自去接小弟出來。”
姐弟情深,哪有不同意的,衛子龍丟給胡妃一塊令牌,便允了。
而作為太傅的雲木,不知存在看戲的心理,還是什麼,居然也要著去了。
還不能拒絕,一拒絕,長編大論,猶如念經一般,在這正殿之中,喋喋不休,吵得人腦仁痛。
這老狐狸,果真是,十分狡猾也。
若如大道理,衛子龍還真的說不過他,人生閱曆,在其之上不說,他接受的九年義務教育,比不上人家從小專攻一門文學的底蘊。
無奈,隻得任他去留。
最後,正殿之上,隻留衛子龍和蘇總管,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喊雲木前來的其中的一個用意,就是他暫時不想麵對這個蘇總管,因為,他對此人,一點都不了解。
若如是自己人,他怕被識破身份!
若如不是自家人,那他出現代表什麼?
這些謎題,一環接著一環,他一個都還沒有解開,此刻,他真的好想像那些小說的主角一樣,直接一路開掛。
比如……
今日看這個大臣不爽,直接打臉,或者殺之。
明日看他國不順眼,直接研究出導彈,將那個國家給一導彈滅了。
後日在研究宇宙飛船,飛到外太空。
這樣的人生,才舒爽,那像他一樣,穿越以來,天天擔驚受怕,不是怕被識破身份,就是怕各種層出不窮的暗殺,還要應付一堆頭痛問題,可謂是太憋屈了。
小德子不在,小蝦米傷還未痊愈,蘇總管便直接成為他近身伺候之人。
這不,他一個動作,這人便知道,他所思所想。
“陛下。”
蘇總管端起水壺,為其倒了一杯熱茶,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桌前,然後小聲說道。
“奴才不在的這些時日,讓您受驚了。”
此人來曆不明,衛子龍不敢亂說什麼話,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委婉的對其試探道。
“朕,自上次死而複生之後,記憶,便一直不見好,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如此,就解釋的清楚,為何暴君醒來之後,一改之前殘暴,變得親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