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真等著補給條變紅了,讓手下人割下自己的腦袋當酒壺嗎?
隨著阿貝斯驅動座狼,整個身影也是如同一道黑色閃電般朝著敵人後方衝去,瞄準的目標正是那名手持長弓的蜥蜴人戰士。
擒賊先擒王,隻要拿下了他的話,就能打破對方的陣腳,為己方爭取到勝利的機會。
手持長弓的蜥蜴人戰士見狀,也是立刻拉開弓弦,瞄準了阿貝斯。
箭矢上綠色的魔法靈光再度閃爍,然而,阿貝斯這一次甚至沒有使用融合了音波的劍招。
就在箭矢離弦的瞬間,阿貝斯突然催動座狼改變方向,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
與此同時,已經急駛到敵人身邊的阿貝斯揮舞著手中的半劍,騎在座狼身上對著對方狠狠地砸下去。
而對方卻似乎是病急亂投醫,居然繼續在箭袋裡麵摸索著,然後抽出來一根箭攥在手中。
“距離那麼遠我都能擋住,何況這麼近?”
阿貝斯揮舞著手半劍,攻擊狠狠地砸在蜥蜴人戰士身上,但對方卻毫不退卻,反而將手中的箭矢立起來,朝著阿貝斯一遞。
劍都已經砍到他頭上了,還能翻起來什麼花樣不成?
魔法靈光的顏色……似乎不太一樣?
阿貝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
下一秒,就在箭矢的尖端同皮甲觸碰的瞬間,阿貝斯身體仿佛被一道看不見的力量束縛住,無法移動分毫,他也是終於理解了對方那意味不明的眼神。
隨著效果達成,帶著華麗箭袋的蜥蜴人也恰好還是被阿貝斯一劍擊飛。
隻是在飛出去之前,他的聲音也是響徹周圍,“老大,動手!”
話音落下,混在蜥蜴人之中,隻是一個普通士兵打扮的蜥蜴人,突然靠近了過來。
他抽離出一柄鋒利的匕首,跳起身來,對著停止在原地無法動彈的阿貝斯就是一刺。
毫無疑問,位置是心臟。
整個匕首完全刺了進去,深度是八寸。
正常人絕對要死的透透的了。
就在命中的瞬間,束縛住阿貝斯的力量也是轟然消散。
阿貝斯連帶著胯下的座狼,一齊翻滾到了一邊的草叢中。
靜默不動,如同屍體。
偷襲得手,手持匕首的紮紮哈哈大笑起來,而那個帶著華貴箭袋的蜥蜴人,也是捂著胸腔,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
完美的計劃!
既然有人在營地外麵等著他們,那麼這也是他們解決掉對方的機會。
也許有人能夠想到,出來取水的蜥蜴人,是一層誘餌;但是絕對不會有人能夠想到,他們第二波偷襲的側翼,也是一層幌子。
而且,紮紮將自己珍藏的魔法道具消耗品,都交到一個小兵手上,就不信對方不動心。
為了偷襲得手,紮紮也是早就在酸液箭矢裡麵混入了一個控製作用的箭矢。
隻要引誘對方近戰,然後利用箭矢裡麵的魔法力量,將他牢牢地困住。
接下來就好處理多了,雖然說持續時間最多隻有六秒,隻要受到傷害就會解除。
但是六秒,已經足夠紮紮,將匕首刺入對方的心臟。
隻是下一刻,他們身後就傳來了那個熟悉的無鱗人的聲音。
“咳咳咳,差點掛在這裡了。”
在緩慢地回頭之後,兩人看到的,是重新站起身來的阿貝斯,此時此刻,他胸前皮甲上,還殘留著剛才匕首造成的缺口。
他的身側,那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的座狼,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迎著蜥蜴人疑惑的眼神,阿貝斯卻隻是手起刀落,將僵在原地的兩隻蜥蜴人的頭顱斬落在地。
然後,才像是自言自語一般介紹道,“難道沒人教過你們,打騎兵要先打坐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