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戰勝他是大鬨兵部在線,兵部的倉庫在京城各地,需要調運,李戰勝不聽兵部所說,直接闖進去,嚴重破壞了兵部的秩序,按照我朝新製定律法,應該處斬。”兵部尚書繼續對回去。
“哦,我最近對一件事情比較好奇,兵部尚書為什麼現在家裡沒有多少人,你的老婆孩子,為什麼悄悄從京城溜走?往南方去呢?南方正在打仗,現在去多危險啊,你說是不是?”趙曉噓寒問暖道。
這麼一說,兵部尚書不淡定了。
身體開始有些發抖,額頭不停的冒汗,汗流浹背。
“那是我妻小去看看我國的山水風光,走了幾日下來,風景確實是美如畫,這都虧了陛下的辛苦勞作啊。”不得不說,皇帝覺得這話非常受用。
即便是皇帝還小,大家都喜歡聽拍馬屁,多滋潤。
“哦,那你們一家三十二口人,也都一起去看風景,就你在京城。而且你們看風景就看風景了,還帶了一些不該帶的東西,你說是不是太好,要不是錦衣衛早就察覺,一直跟著,也許讓你們計劃得逞了。盧大人,我看他們都出去欣賞風景太久了,其實杭州的風景也很好,要不接回來?還有兵部尚書的家人,也一起接回來吧!”趙曉話裡有話,兵部尚書都要快崩潰了。
“回王妃,人我已經帶回京城了,東西也到李將軍手裡了,尚書大人的妻室老小在錦衣衛生活的很好,就是不知道魯大人,什麼時候可以接回去了?”盧盟軍看的他直接渾身發冷,著明顯是拿著自己的一家老小作為籌碼,而且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趕緊看了看一眼魯永,更是骨子裡都發冷,這下子自己算是完蛋了。
魯永眼睛死死的看了一眼,嚇得他趕緊低頭。
耳朵裡悠悠的傳出來幾個字“你死,他們死?”
兵部尚書還是不甘心,不能就這麼結束了!
反正都是一死,乾脆狠下心,不管什麼也都說出來。
“請問王妃,我送我的家人出去,犯了什麼錯誤,反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朝廷的事情。李戰勝的事情很明顯,朝廷沒有武器,就發不出去,為何王妃一直總覺得是朝廷的錯誤,而不是王妃插手朝廷的事情?”兵部尚書直接回懟。
魯永心裡大罵白
癡,你自己死了就算了,局勢已經非常明顯,心裡真是暗歎,這個人怎麼關鍵時候就是一個豬隊友。
“那你告訴我,杭州城儲存半年的兵器道那裡了?你家人為什麼帶著武器往南方去,還要往十四王爺的領地去,難道你家裡的人,即便是尚在繈褓的孩童,可以手拿幾百件武器,跟敵人戰鬥嗎?你可知道你運送了多少武器,多少車隊?足足杭州城半個月的武器彈藥,你可知道,那是多少,還有更多虧空的?這才來了幾天,不足一個月,已經彈藥完畢,要不是敵人來了,我們還不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彈藥可以用,你身為兵部尚書你到底做了什麼?”
趙曉一字一句仿佛一把剛叉,直接擊中心臟。
他沒有想到,自己做的事情,應該是滴水不漏,這些都是通過日常的商業,一點一點運輸出去,一般人根本無法察覺,為什麼王妃竟然可以察覺到。
看到身邊的盧盟軍,他一切都明白了。
“把人帶上來!”趙曉說了這麼一句,盧盟軍都下去帶人,去了。
很快一個全身是血,全身沒有一處是完整的人,帶了上來。
還有盧盟軍帶過來的一份狀詞,這份供詞直接交給皇帝和鄭妃,兩個人看完之後,內心震驚不已。
誰都沒有想到,平常表現忠心,口口聲聲愛國的一個人,竟然被十四王爺買通,叛變了。
杭州城儲備半個月的所有武器,幾乎被他依靠各種名義,運輸出去,一點一點通過商會運輸出去,帶來的這個人就是商會的人。
關鍵是他已經潛伏很好了,為什麼要冒著這麼大的險情,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他的背後還有一個更厲害的人,引導著血雨腥風。
到底是誰?
“陛下,太後和王妃,兵部尚書,竟然外通國賊,真是最不容贖,現在人證物證聚在,應該按照朝廷法規辦事,現在即可誅殺!”魯永趕緊上前指責兵部尚書。
不得不說,鄭妃覺得眼前的這個宰相,不像是一般的情況。
他沒有為他求情,隻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這個事情。站在國家的角度去指責趙曉和李戰勝,至少他們確實是違背了朝廷的法律。
他直言不諱而已,不能治罪。
這個人隱藏的太深,鄭妃和皇帝看了一眼,都覺得可怕,可是城府不深的人,怎麼可能做到宰相和這個位置呢?
隻怕這個事情不簡單,鄭妃現在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同。
為什麼趙曉直接來到宮裡,因為她察覺到這個事情太嚴重了,已經影響到最基本的統治,有可能一個新興的王朝都滅亡了。
她即使被人不認可,也要勇敢的站出來。
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威風一時的兵部尚書此刻哈哈大笑。
“這個世界真是荒唐啊,天底下的人都不知道這個世界怎麼,到底誰才是正統,誰才是歪理,不,不是曆史說的,而是勝利者書寫的。事情我既然做了,我就直說了,不認為現在的朝廷是正統,我就投靠了十四王爺,他許諾我為異姓王,一切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事情敗漏了,我一個人願意承擔所有責任,隻是我的家人是無辜的,他們都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