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嫣點了點頭,示意一旁的丫鬟,服侍好宋青樹。
宋青樹看著陳妙嫣的樣子,先是憤怒,可是看到陳妙嫣一副不知道的樣子,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一切不是她一手策劃的。
剛才兩個人的對話和承諾,都是虛假的。
一個捕快的人,過來給陳妙嫣行了一禮。
“公主殿下,這裡麵的人乃是妓院前幾天逃走的人,叫萍萍,是駙馬爺宋青樹帶回家裡的。
女子死狀淒慘,乃是被人活活虐待致死,男子並不是府裡的人,我們調查了一番,乃是女子之前的客人,似乎是舊情複燃,借著結婚的事情,多喝了酒,從家仆騙過來鑰匙。
然後後麵的事情,怕是臟了耳朵,所以公主還是不聽為好。”捕快,很快都說清楚裡麵的來龍去脈。
“你說是駙馬親自帶回府裡的嗎?而且是青樓女子,你確定好身份了嗎?”陳妙嫣咬牙切齒,看了看臉色發白的宋青樹。
衙役行了一禮道“這件事人儘皆知,以為駙馬爺會告訴你,確定無誤,是駙馬爺帶人進家門,說是小妾。而且駙馬爺這一次涉及到命案,不太好處理。”
“可是我府裡的人所作所為,或者是我府裡承擔什麼責任?”陳妙嫣可不想再自己剛結婚,外麵都傳出來風言風語。
“自然是於公主無礙,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要悄悄處理,畢竟女子是駙馬爺帶到府裡來的,京城很多人都知道,這個萍萍是駙馬爺的小妾。
而且京城人皆有知,兩個人也是有很多緋聞,還說駙馬爺拿著她的錢,辦了婚禮。”
“胡說!”陳妙嫣氣的臉色發白。
衙役趕緊跪下來,磕頭謝罪“事情都已經出來了,這件事情就是一個簡單的感情糾紛,隻是駙馬爺大好的前程,牽扯到裡麵,需要去跟我們走一趟。
而且我們懷疑駙馬爺的動機
問題,聽下人說,女子進到府裡之後,對上王和公主頗有微詞,駙馬爺的父母也是對於此女子很有意見,所以我們懷疑。”
“放肆!”衙役趕緊跪在地上,這個案件已經非常大了。
“不要,妙嫣求求你,幫幫我,我不要進去!”宋青樹一聽說蹲大牢,魂都沒有了。
一個讀書人,什麼世麵都沒有見過,進去打牢,那裡還能出來嗎?
於是趕緊抓住眼前的救命稻草,給陳妙嫣求饒,她可以跟自己的父親說,到時候什麼事情都可以擺平。
“駙馬爺你暫時不能帶走,你先去調查吧,等有進展了,或者是定案了,需要駙馬爺過去,他再去!”陳妙嫣都這麼說了,衙役也不好再說什麼。
隻是看著宋青樹眼裡,是鄙視。
沒錯是鄙視,想著娶到一個青樓的女子,女子跟外人有染,還不是一個,是兩個人,結果力竭而死。
仵作已經查過了,沒有春藥的痕跡,也沒有毒藥的痕跡。
簡直是讓人毀掉三觀,不過事情都結束了,仵作帶著屍體從小道離開了。
“唉!”陳妙嫣歎了一口氣,感覺肚子一陣疼痛,被人攙扶著,送回房間裡麵。
宋青樹也是沒有了注意,從來都沒有想到事情是這個樣子。
本來對於萍萍一切的印象都推翻了。
府衙是不會說錯的,這是底層人的共識,很多人也是懼怕衙役。
而且衙役說的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公道,這個事情是要入卷宗的。
自然是不會有什麼虛假,宋青樹本來還以為和萍萍,兩個人相親相愛。
可是想到這麼一個人,竟然和彆人有私情。
為了什麼,宋青樹漸漸懂得了,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自己是陳燁的駙馬爺,她們一定是得到了什麼消息。
否者也不會這樣做,現在想來,這麼一切仿佛都是在演戲給自己看。
說的,做的,仿佛都是演戲。
開始察覺到種種不合適的地方,宋青樹趕緊去房間裡,看看妙嫣到底如何了?
陳妙嫣趕緊讓醫生過來把脈,醫生臉色一皺“公主是憤懣未出,憋著了,需要好好調理,否者肚子裡麵的孩子,很難保住。”
宋青樹一聽,頓時嚇傻了,悔不當初啊。
一直陪在房間裡麵,等候陳妙嫣可以醒來,可以原諒自己。
衙門這邊繼續探察,很快老鴇子都被人抓了起來。
還沒有上刑,早就害怕的不行,什麼都招了。
把萍萍出賣的一乾二淨,原來萍萍早就不是什麼處子自身,都是用藥假扮的,接近宋青樹,是老媽子得到了消息,知道宋青樹是駙馬。
兩個人一合計,看上了駙馬爺家裡的財產和地位。
並且把萍萍的前因後果,什麼想法,簽字畫押,綠環讓人謄抄一份,戴了出來、
還有簽字畫押,綠環放到宋青樹的麵前。
“看看,你是什麼眼光,渣男!”綠環毫不客氣,宋青樹看了看文章,一字不差。
羞憤不已,更加覺得自己對不起陳妙嫣,甚至是誤會她了。
自己這算是丟人丟到家裡了,不過這裡麵的事情,很快都傳到趙曉的耳朵裡。
當即讓人帶著仗棍來到府裡,“駙馬爺在不在?”
“我在,我在!”宋青樹趕緊跑了出去。
“主母有令,宋青樹不分忠奸,氣壞我的女兒身體,隨意招惹外人,壞我女兒名聲,杖責二十,希望駙馬爺以後吸取教訓!”前來的人過來傳到趙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