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做些最後的東西,可惜有些人一輩子不會做飯,做飯長大後,風箏給我說,醋,醬油,味精,鹽,油,辣子醬成了味道的主要方法。
不知道是自創還是有些延續,我這輩子與他無緣,十二小時的工廠,讓我無暇顧及研究味兒。
曾經我研究過,倘若把知識的閱讀與工廠結合,人的矛盾會減少,對素質也有提高的話,惹來無數次失業,他的母親終歸還是沒有學會做菜的秘訣,也從來沒有認為自己的飯菜不夠美味。
他就是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節約每一粒糧食,成了他的一種精神,可是當他留下剩下的飯菜,毫不猶豫的丟棄,他清楚沒有人會從碗裡拿去,也沒有人會從盤子中吃完,這才是整個社會的趨勢,從窮人父母會吃剩飯,到豪華餐桌的浪費。
他們把那種美德當成恥辱,寒顫人這個詞語已經慢慢在衍生,此刻,我隻是在續寫這個故事時候申明,現在的認知談論過去,是多麼無知的,人隻存在某個時代的精神,富裕與貧窮,已經形成了生命的認知。
故事的背景已經形成,故事也從他的日記開始,這種落差讓風箏開始記錄自己的生活,風箏對自己的改變,在酒精中爆發。
他的哭泣從日記中記載,可以看的清楚:
“我多麼希望人的交流,能從人的內心發出,竟已然執著與穿著,利益與價值,我雖深處弱者之中,但我有權扞衛我生命的價值。
他的話,哪怕那麼真切的勸解,也沒有意義。有人猜測了結果,有人卻恐慌開始,隻有我,已經麻木。”
他確實已經麻木,人過多時間的空白就像牽扯著客氣的話語,從白色光線中,不斷從疼痛欲裂的後腦勺中形成詞語,像被一種色彩掠奪的記憶,形成的手勢讓人懷疑,人的一切認知來源書本,交流的共同方式,以及情感的觸碰。
此刻,他懂得黑夜,為什麼那麼渴望白天,因為懼怕的那一套客氣話,會時不時的,抽查群體的探索結果,他似乎懂得,似乎他們之間是空氣,透明有隨處飄蕩,不知道頭和尾,肉身以及說錯的話,但他們都有一個方向在指引,成為“置信”的船頭,並不稱作人,生道路的一條旅途。
而他仿佛感覺到“愛情是我……最偉大的玩物,無趣極了”我曾經就像寄托在貓,狗上的愛,而感歎他不會說話一下,
但是那種感覺,在人身上似乎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仿佛潤滑和富有彈性的皮膚,能給予人一種征服,對,就是那種在幻想中,更清晰的漂流屋,他的內心已經開始崩潰,他給瑪利亞回信:
“親愛的瑪利亞,我想說說我很久的話,我對你的感情是醇美的,也就沒必要思考,太多哲理性的語句,我想我和你,就像光投入水一樣吧!
漸行漸遠,有永遠存在,我覺得這樣很好,我無法談論世俗的那一套來哄你,因為我覺的愛,不過是一種與生俱來,到後來磨合社會期間的,感受結合體,那怕隻是一小段旅途,但是我,還是希望……
我們的愛是秘密花園,有不是那種“性”和“婚姻”羈絆的感情,希望過年前能看到你,請原諒我沉默的私心,畢竟我是人,我不是不願意分享,我覺得那些與這種感情不匹配……”
他開始在信仰和意義中切割,腦海中的某種巧合適是氣體組合的一個時空隧道,可以穿梭在任何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地方,他了然於明白言語的分量,不斷地拉著繩索,從空白中扯出詞語來表達,但是無動於衷。
他想到光線強弱的均勻,海域中,還存在看不到的地方,他曉得彆人說的地方,不會成為終點,一個真正的思想,是摸不透的,仿佛就是深不見天日的,給與著,他懷疑是不是應該,第一次走出去。
是的,瑪利亞,多麼好聽的名字,那個女人,他告訴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人,我的夢中的風箏,風箏折射出來的,還是她確實存在,不了得知,不過他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決定走出屋子。
一個西方人的名字,也許叫蜻蜓,蝴蝶吧!更能符合本國的寓意,瑪利亞好像是一種大眾的稱謂,無法探知,不過後來朋友的告訴我,才清楚是“苦澀”的意思,咖啡或者苦瓜。
西方教徒也叫聖母瑪利亞,我相信人的思想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名字而變味,我執著一個名字,可是如今我從來沒有做過夢,隻能散亂的描寫心中那場讓人驚醒,一場空白的讓人癡呆的起身,坐著,眼睛被白色包圍的虛無,空洞,便也不能想起全麵的故事,
他也一步步被吞噬,他每一刻都搶奪著自己的領土,他就像一個無序的分子結構,無數無序的生命構成這個空間,牆壁上寫著:
“破壞原始的結構,是生命的開始。”
角落的抽屜中翻閱出來的藥品,原本的說明已經撕下,也貼著這句話,這個藥已經過期,桌子的右邊清晰可見,雕刻幾個大字:
“病痛,我要嘗試改變分子的結構,不想忍受藥物的煎熬。”
思索片刻,還是決定買下他的一切,一個老頭子,自稱是他遠方親戚,交涉很久,終於辦理完了手續,這是一種麻煩事兒,我開始整理他的手稿,我想我們都害怕記憶被入侵,腐蝕,然後被另一種不認識的記憶取代,又熟悉,違背了內心心中如一的信念,也算對有生之年的一種安慰。
(其實他一直在記錄,前麵說的三個月是,作者本人的假設,後來是看了他的手稿才發現的,這些都是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