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我比拳腳,你是何家何門派?怎能敵過佐家擒爪功?”佐利看著無名在地麵痛苦翻滾,得意笑道“看你頗有點勇氣,以後在護衛隊裡好好混著,總有出息一天。”
話音剛落,佐利轉身走向石縫,無名摔得結實,疼痛難忍,可是心裡仍不服,爬起來彎著身體向牛一樣衝撞過去,撞到佐利腹部,兩人摔進池塘裡。
水池甚淺及腰,無名起身呐喊一聲“啊!”隨即亂拳揮打水裡佐利,把他打得狼狽不堪,佐利混亂抓住機會,一招擒拿搏擊將無名製服,並將他頭按進水裡。
無名雙手被束縛,無法反抗,無法呼吸,隻能痛苦的掙紮,佐利略有殺心,但是他不想惹事生非,待無名掙紮無力後,才饒過他性命,丟在地上。
“彆去!彆去!”無名連自己命都難顧,還想魏靜安全,痛苦在地上喘息,佐利拿著石頭速進石縫,出來時石頭沾滿血跡,同時,其他護衛趕到支援。
“說!你在石縫時藏著什麼!”
“不知道……”無名輸得徹底,沮喪搖頭表示不知,佐利得逞,不再追問,便令護衛先把無名趕走,再清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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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過三更煩惱多,營救事情注定難。
無名狠狠抽打自己耳光,罵著自己打不過佐利,險些把命丟了,恨著自己保護不了魏靜,讓她白白死了。
回去宿舍的路上,趁著無人,無名眼淚嘩嘩直流,那是弱者的淚眼。
“你哭什麼?”張宗樂春風得意冒出來,渾身上下散發出無限活力,他的話語出自關心,可是無名卻覺得是赤裸裸的嘲諷,收起淚水,無視他。
“說啊,我能幫你出頭,是不是在護衛隊有人欺負你?”
“你怎麼還沒睡?還在路邊閒逛?”
麵對質問,張宗樂猶豫不決,支支吾吾地講到“我半夜睡不著,害怕你有事,就出來找你。”(其實張宗樂與程溪熒光草坪快活過,回來的路上碰巧遇到無名。)
寒風呼嘯,吹不斷儘是情愁。
張宗樂的謊言令無名悲憤交加,他想壓抑住,可是耳邊歡笑聲再令他情緒到達瀕臨點,他用力推倒張宗樂,流著淚水說道:“你為什麼要欺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
“你還在狡辯,明明談妥先到花都營救錦衣衛間諜,再回邯鄲營救母親(陳萍萍),可是你呢,出爾反爾假借調查為理由,一會裝可伶進府,一會捕捉螢火蟲,就是為滿足自己自私的想法,以男女私情為樂!”
“男女私情?”張宗樂感到惶恐,試探著無名,無名抹去眼眶淚水,直接說道“你與程溪在草坪談情說愛得快活,而我呢,為調查事件奔波勞累,先是關進地牢,接著調進護衛隊,剛剛差點就死掉!”
張宗樂眼紅暴怒,覺得自己與程溪間隱私被侵犯,起身掐住無名脖子,打算重拳揮打他,可是看到他臉部紫青傷痕,明白他也不容易,於是鬆手說道“我承認自己深愛程溪,可是她向程老金求情,你才能安全出來……”
“你就繼續找借口吧,我真不該信任你……我也不會再替你調查錦衣衛(間諜)失蹤事情,從此開始,我們分道揚鑣,各不相乾!”無名憎恨張宗樂,推開他後,沿著直路返回宿舍。
張宗樂苦惱,他能理解無名二十出頭,年輕容易衝動,更會魯莽行事,同時自己沉迷於男女情愛,的確有錯,於是追上去道歉“無名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為情情愛愛耽擱時間,希望你能體諒下我好嗎?”
無名仍是不理會,這時候張宗樂模仿猴子表演撈月絕活,還像老鷹一樣,雙手當作翅膀飛來飛去,還時不時發出鷹叫聲,表演出爪勾心絕活,滑稽動作及搞怪模樣甚是有趣。
“無名大哥,原諒我吧~原諒我吧,我是小猴子,我是飛天老鷹,啊~”
“夜半三更彆吵!”
“你笑了。”張宗樂逗得無名開懷大笑,似乎怨恨不多,此刻,他拍著胸膛保證道“我認真起來連自己都怕,你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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