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擎蒼確實是一晚都在想著這個小家夥,在窗邊站了一夜,吹了一晚的涼風。
醒來好像有些感冒了,自己的體質什麼時候這麼弱不禁風了,看來回去要加強鍛煉了,不然,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湯言怔了一下,白皙的臉上略帶一絲微紅,連忙低下頭,內心又激起一絲漣漪。
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穩住心緒,平淡的道“席先生,換藥吧。”
席擎蒼直接脫下上衣,躺在床上等著湯言來換藥,怎麼看著那麼像躺著等著眼前的女人來采摘的模樣呢?
湯言抿緊嘴唇,在心裡暗罵為什麼要脫掉上衣啊?掀開不久可以了嗎?收起您那副任君采摘的模樣好不好?就算心裡怎麼吐槽,但是拿起藥瓶準備上藥的時候,看到了昨天已經在愈合的傷口,現在裂開了,還冒出微微的鮮血。
湯言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生氣,放下拿起的藥瓶,冰冷的語調說道“既然,席先生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想沒有換藥的必要了!”
席擎蒼看著語氣突然變得冰冷的女人,有些不知所措,連忙解釋道“昨天半夜,我我喉嚨有些發癢,我隻是想下床倒杯水喝,沒想到……走的太快了就不小心扯到了,再加上,昨晚有些冷,我就下意識的縮了起來,才才導致傷口才裂開的。”
湯言聽到男人的解釋,手指放在他的一隻手,認真的為他把脈,確實是著涼引起了點風寒。
自己低頭從醫藥箱裡拿出測溫槍,對著男人的手腕測試了一下體溫,‘嘀’的一聲,上麵顯示的是376攝氏度,冷淡的說道“有一點點發燒,你的溫度沒必要吃藥,多喝熱水,注意保暖,如果溫度還是降不下來,再告訴我。”
席擎蒼看見女孩似乎沒有生氣了,頓時鬆了一口氣。
幸好自己的昨晚吹了一晚的冷風。
然後又一臉癡迷的看向女孩專心的為自己換藥,那若有若無的觸感,以及女孩身上淡淡的藥草味,並不刺鼻,反而很好聞,感覺自己的心跳不受控製了。
“好了,不要在隨意亂動了,有事叫女傭。”湯言邊收拾邊說。
席擎蒼看著似乎要走了的動作,男人猛地靠近女孩的耳邊,磁性而沙啞的低聲說道“你就不能多呆在這裡陪陪我嗎?”
氣氛變得有些曖昧了起來。
脖頸處傳來一絲絲的熱氣,讓湯言僵住收拾的動作,猛地推開了男人。
席擎蒼倒在床上,悶哼了一聲,“想要謀傷親夫?”
湯言白了他一眼,“需要人陪,就回家找媽媽。”
席擎蒼勾起邪魅的嘴角,調侃道“可我隻想小湯圓來陪我。”
湯言看著男人深邃眸底下的寵溺,有些心快加速,急忙道“既然你沒事了,我就先離開了。”
“我的頭好痛,好像溫度又升高了。”男人裝模裝樣的說道。
湯言目光輕飄飄地朝著眼前的男人斜睨過去,看著男人‘逼真’的演技,頭也不回的操控著輪椅離開房間。
湯言關上門後,一隻小手放在跳動不規律的心臟上,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的心跳莫名的加快了,難道是心臟出了什麼問題?看來需要去做個檢查了。
隨即搭電梯去了四樓。
電梯到達四樓是需要指紋才能到達的,錄入的指紋隻有湯言一人。
也就是全宅就隻有湯言一人可以去,連方老二位都不可以去四樓。
四樓以前是用來給湯言康複訓練的。
兩年前,湯言回來後就把這裡改成了自己的研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