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瑞瞥了一樣在一旁看戲的歐文,詢問道“四爺,這裡的東西太多了,我看歐文先生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否請歐文先生幫忙一下呢?”
歐文大聲的反駁道“席瑞自己的事情自己乾,乾嘛要扯上我呀?我是能乾這種粗活的人嗎?我的手是用來看病的,不是用來搬東西的。要搬你自己搬,反正我是不會搬的。”
席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嗎?那我就讓你看看你的手是不是適合用來搬東西的?”
歐文掙紮道“四哥,我還要給湯言小姐配點滴呢?等一下還要給她打點滴,我不能搬東西,到時候打針的時候哆嗦了一下,受傷的還是湯言小姐呀!”
席擎蒼淡淡的說道“席瑞,你自己搬。”
席瑞低聲道“是的,四爺!”臨走前還不忘瞪了一眼歐文。
歐文一臉得意的看著臉黑如鍋的席瑞,看來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巴結好湯言小姐了。
他們兩個在下麵餐桌上吃完早餐後,就一起上樓去主臥的房間。
席擎蒼站在房門前,冷聲的對著跟在後麵的歐文說道“你現在這裡等著,我叫你了,你再進來。”所完就單手推開房門。
看著乖乖躺在床上的女孩,眼眸染上了一抹柔情,溫柔的說道“小湯圓真乖!來,先吃點早餐,然後就大一瓶點滴。”
湯言緩緩的坐起身,乖巧的點點頭,笑容清澈的道“好!”像隻呆萌的小貓咪一樣,讓席擎蒼喜歡的要緊。
席擎蒼熟練的喂著女孩吃著早餐,時不時的問幾句,女孩也笑著回幾句,氛圍無比的溫馨。
而此時在外麵等候著的歐文,從原先站著道後麵實在是站累了你,就靠坐在門口旁,無聊的撕著自己的指甲。
終於,房門打開了,席擎蒼看著幽怨的兄弟,淡淡的說道“你可以進來了。”
“四哥,我以為你把給忘在外麵了。”歐文濕漉漉的眼眸望向男人,像一隻被主人丟棄的小狗。
席擎蒼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坐在地上的男人,冷漠的說道“不進來,就一隻在這裡帶著吧。”
“四哥,你就不會安慰一下我幼小的小心靈嗎?”歐文口中抱怨著,但還是立馬的站了起來。
歐文看著女孩,立馬就眼神中泛著金光,笑嘻嘻的問道“湯言小姐,我來給你打點滴了,你不用害怕,我很專業的,不會打疼你的,你放心,我很溫柔的。”
湯言回以禮貌的微笑,輕輕頷首道“那就麻煩你。”
“不麻煩,不麻煩,嗬嗬嗬。”歐文聽著女孩軟軟的聲音,剛剛委屈的內心瞬間就融化了。
“你還在磨蹭什麼,還不快點?”席擎蒼催促道。
歐文慢條斯理的從醫藥箱裡拿出一瓶點滴,走到床前,手法嫻熟的在女孩的手背紮了一針,然後調了調吊針的旋鈕,調整其滴落的速度。
“好了,差不多吊完的時候,你就告訴我一聲,我過來拔掉它。”歐文輕聲的說道。
“你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可以拔掉的,你去休息吧。”湯言微笑著說道。
“你自己拔?”歐文驚訝道。
“我學過一些基本的醫術。”湯言輕柔的說道。
歐文拿不定主意的看向席擎蒼,像是在詢問他的意見,畢竟這女孩可是四哥的掌中寶,自己哪敢自作主張。
“那你就去休息吧。”席擎蒼知道女孩的性格,最怕的就是麻煩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