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陳凡揮舞著手中長矛,左刺右橫掃,下劈上挑,後麵那三副盔甲骷髏還想交替位置,配合前麵的作戰,但這些玩意根本沒有其他意識,陳凡幾下橫掃就把它們劈成了兩半。
七副盔甲骷髏被陳凡拆成了一堆廢銅爛鐵。
隨後陳凡手持長矛望向不遠處的張海生父子,冷冷開口。
“怎麼,還有誰可以護你?!”
陳凡的話音剛落,隻見這偌大的地下宮殿內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哦?我來護如何?”
…………
這地下宮殿的過道大概長一百多米,正是步槍點射包括掃射的最佳範圍之內。
陳凡不敢托大,依靠過道兩旁擺放的盔甲進行躲避。
子彈乒乒乓乓的打在盔甲上,但這千年之前的盔甲竟然毫發無損,子彈在它麵前就如棉花捏的一般。
也正是這些盔甲,給了陳凡躲藏的機會。
陳凡連連翻滾,通過這些盔甲一點點的往前逼進。
“隊長,那小子要過來了,怎麼辦?”
這時,其中一個士兵開口詢問起旁邊的隊長。
而這隻特種兵隊伍的隊長看到陳凡後,竟然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這是什麼人,身手如此了得,竟然能躲子彈!
“等他再靠近一點就用手雷。”
小隊隊長開始吩咐,而一旁的士兵聽到後愣了一下。
“隊長,我們這是在地下啊,手雷的威力太大,萬一炸塌了怎麼辦?”
“出了事我負責,照辦就是了!”
這位小隊隊長很硬氣,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必須把陳凡解決了才安心。
收到命令,幾個士兵見陳凡靠近在五十米範圍內,三個人便拉響了手雷,然後朝陳凡扔了過去。
剛好扔在了陳凡不遠處。
隨後,“轟轟轟!”三聲炸響,過道鋪的花崗岩都被炸的粉碎。
場上頓時塵土飛揚,碎石亂飛。
他們雖說敢用手雷,但也不敢用太多,萬一真炸塌了,全都得埋在這!
眾人朝之前手雷爆炸的方向往前,隻見場上彌漫著塵土,看不清景象。
這手雷的威力很大,不知道陳凡有沒有被炸死。
“隊長,沒動靜了,八成死了吧?”
一旁的士兵盯著遠處頗為肯定的說道。
這手雷的殺傷範圍足足十米,三顆手雷的威力震都能把他震死。
“不知道,不要放鬆警惕。”
小隊隊長麵色凝重的說道,他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接著,待塵埃散去,隻見剛才手雷爆炸的地方,那些過道兩旁的盔甲竟然完好無損,依然瓦光鋥亮。
這是什麼情況?
這可是兩千年前的盔甲啊,不生鏽也就算了,放到現在竟然連手雷都毀不掉。
什麼東西古人的鍛造技術那麼先進了?
不對,陳凡跑哪裡去了?
隻見,剛才陳凡所在的位置除了地下的花崗岩被炸出一個大坑,其他完好無損,而陳凡也不見了。
“隊長,這……”
一旁的士兵開始納悶,難不成被炸成肉沫了?
就在他們愣神的一瞬間,突然從旁邊盤龍柱後麵衝出一個人,正是消失的陳凡。
剛才陳凡借著爆炸產生的塵土躲到了旁邊的盤龍柱後麵,然後沿著最外圍的牆壁來到這些人的左側,接著就是一個閃步朝他們衝了過去。
陳凡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這一隊特種兵全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且陳凡的速度很快,快到模糊!
“什麼?!”
小隊隊長大驚失色,怎麼突然從側麵衝過來了?!
接著,所有人都舉槍開始向左側掃射,但陳凡已經衝到了他們麵前。
“砰砰!”兩拳,陳凡直接放倒最前麵的兩個人,接著陳凡接連閃身,如虎入羊群,撕咬獵殺!
而這些人被打了個出其不意,根本沒有防備,隻能胡亂的開著槍,但步槍打近戰很局限性,根本摸不到人,隻能胡亂的朝沒人的地方掃射,一個不小心還可能打到隊友。
“拔刀,拔刀!”
見自己的手下被一個個放倒,這位小隊隊長連忙下達命令,其餘人見狀也紛紛從靴子內拔出一把尼泊爾軍刀,朝陳凡刺去。
但,凡人之軀怎能堪比神明?
陳凡掌劈之間雷霆乍泄,隻要被陳凡蹭住一點,那狂暴的雷霆之力就把他電到麻痹,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看到這一幕,棺槨旁邊的張海生父子愣住了。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
那些特種兵小隊可是他花大價錢培養的,用的最先進的武器,完全可以媲美一個連隊的兵力!
這個年輕人竟然在無數步槍的掃射下安然無恙,而且還衝到人群之中亂殺!
這……
這是人嗎?
張有信被嚇得推著張海生連連後退。
不單單是他們,過道另一頭的紀琳雪張麻子他們看到這一幕也是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最震驚的當屬紀琳雪了,她是最忠實的唯物主義者。
思想觀念永遠是科學至上!
沒有什麼東西是科學解釋不了的,但剛才那一幕……
陳凡的速度如同一隻獵豹一樣躥了出去,遊走於無數槍林彈雨中。
沒中彈是其次,這個速度是怎麼回事?
即便是博爾特來了也是被吊打的份吧!
接著三顆手雷同時炸陳凡,他竟然還是安然無恙,還突然出現在了人群當中,然後一掌一個,把那些持槍的人全都打趴在地。
這樣的實力,難道是武功大師?
可,現在的功夫不就是隻能強身健體嘛,那麼會是這樣?!
“外麵那群黑衣人果然是陳兄弟打倒的。”
而張麻子看到這一幕後相對來說驚訝比較少一點,畢竟他猜出了陳凡是某種隱士高人,會些特殊本領也說得過去。
遠處,陳凡已經把這隊特種兵小隊給解決掉了,每一個人都被陳凡的掌中雷霆電昏了過去,和外麵的人一樣,沒個兩天時間絕對醒不來。
接著,陳凡望向不遠處的張有信和輪椅上的張海生。
這一切的謎團到底怎麼回事,還得逼問逼問!
見陳凡朝這邊走過來,張有信徹底慌了,推著張海生不斷後退,但後麵就是牆壁,已經退無可退了。
“彆慌張,用大師給的法器。”
輪椅上的張海生比較冷靜,開始吩咐起自己的兒子。
而張有信聽到自己父親的話立馬掏出一張符籇,然後拋向空中。
接著,這道符籇就化為了一道金光鑽入了旁邊的幾副盔甲身上。
接著,張有信旁邊的幾副盔甲仿佛活過來了一般,竟然如活人般開始扭動身體。
千年之前的盔甲扭動著,銅皮之間發出刺耳摩擦聲。
然後,這些盔甲如同收到了什麼命令,全都護在了張有信和張海生麵前,然後與陳凡對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