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堂裡,車千秋陰著臉,張誌說道,“你在擔心張瑜嗎?”
“是啊。”車千秋道,“此處是吳大的地盤,如今張瑜在吳大手下做事,想要將他繩之以法是不可能了。”
“以吳大的能力,想要保一個人那真是太容易了。”張誌道,“這個張瑜心胸狹窄,為人惡毒,如今碰了麵,他定會想方設法的害我們!”
“我也在擔心這個!”車千秋道,“張瑜不能小覷,有他在一天,我們彆想有好日子過。”
“就怕他狐假虎威!”張誌道。
“哦!”車千秋把槍掏了出來,遞給張誌,道,“你先拿著這把槍回去吧。”
張誌明白車千秋的意思,他是怕張瑜把自己有槍的事告訴吳大,吳大見槍是個寶貝,肯定要奪人所好。
張誌道,“我倒有個主意可以避免張瑜在吳大麵前誹謗我們。”
“什麼主意?”車千秋問道。
“很簡單。等壽宴進行到一半時,你就裝醉,去找張瑜喝酒,然後當眾說一些讓他難堪的壞話,如此一來,大家都知道你得罪了他,他若再想在彆人麵前說你壞話,隻會讓人覺得他是個小人!彆人也不會相信他了。”
“此計甚妙!”車千秋樂道。
壽宴上,張瑜果然跟吳大說起了車千秋有把槍的事,而且說的十分邪忽,仿佛誰有了那把槍,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
“張瑜說的是真的嗎?”吳大盯著車千秋。
“我是有一把槍,但完全沒有張瑜說的那麼神。”車千秋笑道,“簡單點說,不過就是祖輩傳下來的保命暗器而已。”
“車兄弟可否賞臉將那槍拿出來讓大家瞧一瞧!?”吳大道。
“前番匆忙出門,把槍忘在了老家,沒有帶過來。”車千秋道。
張瑜冷笑道,“我看你分明是小家子氣!”
“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車千秋道。
“你敢讓我搜搜身嗎?”張瑜說著就向車千秋走了過來。
“你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車千秋怒火填胸,他瞟了一眼吳大,吳大卻一點表示也沒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據我所知,你都是把槍隨身攜帶的。”張瑜道。
“若是我身上沒槍,你該當如何?”車千秋笑道。
張瑜拿來一瓶酒在手,道,“若是你身上沒槍,就罰我喝完這瓶酒。”
“好!”車千秋道。
張瑜把車千秋上下前後全都搜了一遍,結果一無所獲,當下有些尷尬的他,說道,“看來是真沒帶,我們沒有眼福!這瓶酒我喝了!”
張瑜喝完酒轉身欲走,被車千秋腳下使壞,一個趄趔,斜呲呲的倒在了地上。張瑜爬將起來,揮拳就要打車千秋,車千秋向後急撤,抄起桌上的空酒瓶就往張瑜身上砸。
張瑜一拳將酒瓶打碎,準備反擊報複時,吳大喝道,“住手!今天是我壽辰,不得鬨事!再說了,車兄弟是客人,讓他不妨。”
張瑜無奈,隻好吞下眼前虧,道,“吳爺說的是,小的多喝了幾杯酒,一時衝動,還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