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把槍闖天下!
“此時再說這些已經沒意思了……我們還是商量如何把人救出來吧!?”吳二道。
“二爺說的是!”晉年道,“不遠處有個破屋,我去哪裡說話。”
“事不宜遲。”郭泗道。郭泗二十七歲,從小練就一身好武藝,為人極講義氣,受到吳大抬舉,引為親信。
吳二向郭泗看了一眼,見他正氣淩人,不禁問道,“這位兄弟是?”
“他叫郭泗,是吳爺的親信。”布施道。
“嗯!”吳二命手下的人在周圍把守,他便隨著幾個頭領入破屋商談救人之事。
晉年把事前準備好的地圖展開給在座的人看,並簡單講解了牢內的布置與各處守衛的人數,“牢房大門外有四個小差把守,穿過大門是練兵場,旁邊有幾間差房,差房後麵就是牢房。”
“牢房裡的官兵都分布在哪裡?”
“大多都在差房裡喝酒賭錢,還有一部分在牢房裡。”晉年道。
吳二與手下的幾名親信商量一番後,便與布施、晉年等人前往縣衙大牢救人。正值寅時,牢門外的四名守衛略顯倦怠。吳二與郭泗等四個身手不錯的人悄悄沿牆挨進他們,其中一人隻感覺白光咻閃,頓時脖子處一涼,便與其他三位同伴一起命殞當場。
吳二轉身對潛伏在暗處的手下招招手,百十來人手持大刀快速的湧進監牢大門。
晉年對吳二道,“二爺,我領幾人在大門外把守,不然讓巡夜的差役發現了會有麻煩的。”
吳二對他點點頭,道,“你就領三個人在外麵把守,其餘的人隨我殺進去!”
吳二與布施、郭泗分三隊向內門的差房靠近,差房內不時傳來喝酒賭錢的吵鬨聲。吳二與布施將刀一提,踹開房門就要廝殺,哪知裡麵正伏著一排全副武裝的弓箭手,當門被踹開的那瞬間,數名弓箭手應聲而發,吳二不及躲避,身中兩箭,還好傷的隻是胳膊,沒中要害部位。
“快撤!我們中埋伏了!”布施大喊道。
“兄弟們分散開!!!”吳二急忙領人沿牆躲避。
郭泗行事倒是小心,下手之前從窗口窺見房內略有異樣,心下剛要通知吳二,那邊卻已被埋伏的士兵亂箭射出。
這時有人叫道,“二爺,出口的大門被鎖上了!!!我們出不去了!!!”
“什麼!?”吳二道,“媽的,晉年這狗娘養的出賣我們!”
“那我們該怎麼辦!?”布施道,“房內的士兵就要殺出來了!”
“我們中了埋伏,還是撤吧!”郭泗道。
“郭泗,你領一夥人去把大門給我剁開!”吳二道,“我與布施領人在這先頂著!”
“是!”郭泗當下便帶著幾個蠻力極大的壯漢去砍牢房的大門。
埋伏在差房內的士兵紛紛向外殺出,一時間練兵場刀劍亂舞,喊殺聲鼎沸,慘叫聲震天動地。
這時出口的大門早被郭泗等人砍的稀巴爛了,一名壯漢躍起一擊重踹,牢門便穿了一個大窟窿。壯漢興奮之餘,大聲喊道“二爺,門開了!快撤!”
吳二手下的嘍囉一聽牢門開了,哪裡還有心戀戰,紛紛搶著逃命。一名小軍官見狀,喝道,“不得讓這群小賊跑了,殺啊!”
士兵們越殺越起勁,郭泗領人剛逃出大門,黑暗處頓時亂箭似雨飛來。郭泗聽出風聲中的亂箭聲,急喊,“回避!回避!”當下便翻身跳入掩體的門牆內躲避。
那群早先逃出大門的嘍囉們,不幸身中亂箭,命喪當場。
吳二眼見手下的人越來越少,對郭泗道,“布施呢?”
“不知道!”郭泗道。
“二爺,布大哥已經被裡麵的官兵給殺了!”
“他娘的!”吳二道,“兄弟們,事到如今,等會大家隻有一股作氣向外衝殺了!”
此時兩處官兵已經開始內外夾擊,吳二道,“兄弟們,衝出去!”
吳二提刀領人衝殺一陣,受到官兵強勢反擊,不得已給逼了回來。郭泗道,“二爺,我們領著兄弟往官兵武力薄弱的地方衝殺,也許會有逃生的希望!”
“嗯!兄弟們若誰活著逃出去,他需得為死去兄弟們報仇!”吳二道。
“是!”
“兄弟們打起精神來,殺出去!”郭泗說著便領頭向逼進的官兵殺去。
這片的兵力溥弱,受到賊人冒死一衝,便有些招架不住。郭泗等人剛打開一個破口,官兵刹時間就從後麵圍殺上來,一番拚殺,吳二方麵已經死傷殆儘。吳二心頭憤恨,不顧手下的勸阻,調頭又殺了回去,左砍右刺,放倒十幾人。
此時官兵越來越多,吳二漸漸力乏,身上被捅了幾十個洞,隨後死在亂刀之下。
領頭的軍官見有三個賊人逃開了,便下令放箭,三個賊人應箭而倒。軍官見賊人儘皆死了,喝道,“大家今晚都有功勞!”
受箭倒地的郭泗趁官兵不備,爬起來就向林中逃去。當官兵們發現欲追趕時,郭泗早已逃的不見了蹤影。
當晚,晉年便與參戰的軍官洪興將此事報告給陳泰。陳泰得知吳二等賊人已死,心下高興,誇讚晉年與洪興殺賊有功,轉而又道,“斬草要除根!晉年,明日城門一開,你就去對月山,通知山上的餘賊,就說,吳二等人在城外受到官兵追殺,急待救援。”說著轉視洪興,道,“洪都司累了嗎?”
“下官精神的很!”洪興道。
“嗬嗬,好!”陳泰道,“我就派你領兵在半路伏擊從對月山下來的賊人,這件事辦好了,我就讓郡守給你升官,以後你就是總都司了。”
“謝掌事大人!”洪興道。